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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死海古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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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准确来说是我自己的身体檀明珠的心,这乍一站到我面前就像在照镜子似的。这脸蛋,这眼睛,这腿,真美啊!

    她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含糊不清地说:“你以前挺爱惜身体吧,我自从变成你后,肺好了,肝也没毛病了。”

    我眼睛眯起,走上前把她嘴里的烟头扔掉,“你知道我是白玉了?”

    “猜的。听泽轩说你就是迟有水家的猫,却通人性,我就猜到你是脱离自己身体后变成了猫。”

    我深吸一口气,抓着她肩膀拼命晃道:“你知道也好,快把我身体还给我!”

    檀明珠挣开我的魔爪,“我的身体还没找到,没地方安置我的大脑,现在跟你做换脑手术,就是要我死咯!”

    “别在这儿跟我扯。”我毫不留情地戳穿她,“就算找到了你的身体,也不想换吧。”

    檀明珠心虚地摸摸鼻子,没有说话。我心里倒奇了,冷眼看她对别人都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似乎对我总有那么一丝……客气?就像当初她在我家非把身上的钱和首饰塞给我,很反常。

    于是我试探着问:“咱们俩小时候除了是同学之外还有过其他交集吗?”

    “没有啊。”她矢口否认。

    我还想再问时,却被季泽轩截住了话题,“你过来不是要问我杰亚顿科学会的事吗,先进来再谈吧。”

    我看了一眼檀明珠,走进了实验室。和上次从这儿出去时已经大不一样了,整个实验室焕然一新,各类器皿试管排列整齐,手术台桌面纤尘不染,看起来是尽心帮他打理的。我颇有兴致地转了一圈,在一个造型奇特的机器面前停了下来。

    这个机器有两米之高,外表看起来像一个地球仪,而环绕在球体外面的那一圈上布满了按钮,走到另一面才发现球里是空的,可以容两个人同时站在里面,上方垂下十来条电线,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我好奇地问:“这个机器是做什么用的?”

    “跟我的研究有关,现在还在开发中。”季泽轩说得十分含糊,似乎并不想透露。

    我放下了好奇心,随手取了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正要放进口里,却听见檀明珠阴测测道:“你要是知道这辈子之前装得都是各种动物的脑子,还会想用它喝水吗?”我身上顿时起了一身恶寒,重重放下了杯子。

    季泽轩笑眯眯地端起来,仰头喝了下去,末了还舔舔牙齿道:“最喜欢杯子里的血腥味道,甘甜可口。”

    他的话音刚落,后脑勺就被檀明珠甩下了一巴掌,“滚,别在老娘面前装变态!”

    我霎时觉得这对早就分手的前任情侣之间似乎有些微妙,但是檀明珠不是已经结婚还有个儿子了么……就在我揣摩他们现在的关系时,季泽轩开口道:“小猫咪,若是没有你的提醒,我几乎忘了这个科学会。”

    “你知道杰亚顿科学会?你对他了解有多少?”我感觉找到了突破口,急切地问道。

    “我本身对它的了解并无多少,以前给老师做助手时,有次他带我出国参加一个研讨会,期间和两个犹太人相谈甚欢,等研讨会结束后,我们临时更改了行程,没有直接回国,而是飞往了耶路撒冷。”

    “你们去了中东?”我不解地问道。

    “是的,我和老师去了以色列博物馆,老师对圣书之龛里的死海古卷似乎很感兴趣,整整一天他都隔着玻璃观望里面的羊皮卷。我问他上面有什么,他告诉我里面记载着宇宙间的真理。”

    “死海古卷是什么?”

    “是古代用希伯莱文书在羊皮卷上写的早期犹太教,基督教的经文,因为在死海西北基伯昆兰旷野的山洞发现的,因此被叫做死海古卷,里面有圣经经卷,也有神迹的预言书。”季泽轩解释时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悠远,像是陷入到了某种回忆里,“老师后来的几天里都撇下了我单独行动,对自己的行程也严格保密,直到最后一天他醉醺醺地回到房间,我去扶他时,他兴奋地抓着我说他看到了早已遗失的创世纪的第一卷。”

    “‘小季啊,我终其一生也要找到人类起源的真相。’我深深记得他是这么和我说的,回来后他对嫁接大脑的研究更加疯狂了,几乎到了没日没夜不吃不喝的地步,我十分担心他的身体,终于忍不住去实验室里要劝诫他,却看到老师一个人蹲在角落里,哭得像个孩子一样,他嘴里反复念叨着是杰亚顿科学会骗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后来我在帮他整理文件时,发现了杰亚顿科学会的入会申请书,上面印着被驳回的红章,我依稀记得牛皮信封上的火漆是个很特别的图腾。老师越来越疯狂,我已经无法阻止他,隐约觉得这和那个科学会有关,无数次想从他口中套出点讯息,他却始终守口如瓶,再也不肯透露分毫。”

    我听了他的话,手不自觉地抠着桌面,陷入了思考中。当初听岳轻烽的描述,那个会听上去是个欧洲国家的小组织,怎么和中东也扯上关系了,而且沈南柯是不是糊涂了,圣经和预言书里怎么会有宇宙的科学真相呢,这到底是个什么邪门组织啊,怎么听上去就到处给知识分子洗脑呢。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我问季泽轩道:“你现在不是已经吞了他的意识了吗,可以去他的记忆里找找,我们不就知道前因后果了么。”

    谁料季泽轩苦笑道:“我早就试过了,奇怪的是,但凡关于这个科学会的记忆通通像被格式化删除一样,完全看不到。”

    “记忆还能定点被删除,这是什么妖术!”我惊奇道。

    一直埋头整理桌面的檀明珠忽然面向我们,若有所思地说:“我听你们说得很像催眠啊,记忆是不会被删除,但可以被屏蔽,如果是催眠,就很容易做到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