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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9月27日星期二
今天温度一下子降了十多度,最低已经到了3度,从夏天一下子到了冬天的感觉。
上午写传记,工作事务为零。中午看了会英语,身上仍然很疼。跑不了长跑的滋味很难受。下午接了两个通知,准备上交扶贫捐款。给三位同事垫钱。
平常的日子平常过。和媳妇儿打了几个电话,她要用车接客户。我洗完了车,来单位上班时发现车上的灰又一层了。红山市这边儿到了秋天以后的日子就是个大风吹、尘沙起的日子。
羽毛球准备办卡,不练是不会有提高的。
四十岁男人除了要研究养家赚钱,还得努力的让自己健康的好好活着。
……
1997年9月5日。二十岁的杨建军带着他的学员班疯跑在五公里的考核场上。周考这是要记入成绩的。在上午的队伍考试中,全班全员通过,两个拿了优秀,一个及格,剩下的良好。动作是单兵基础队伍里的动作,占勇同志竟然会转错。
因为他的转错方向,同标这位神人更是莫名其妙的在队列里发笑,奇葩的让王今良差点揍人。结果,排评比,一班没拿到名次,连评比,一排落后二排,连区队长都眼绿了,看着要吃人的样子。
“一班,要做出深刻检查!”
做检查……杨建军好像记起在什么时候自己也做过检查?
而且,在之后还做过检查?
上午出了笑话,下午五公里的考核场上,八个新兵蛋个个都把憋了这口气儿使了出来。张占勇最弱,杨建军和孟乾坤一组拉他。冯海波是个胖子,王今良和梁向钱拉他,剩下的同标、王立鹏两个在后面推。哥八个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班整体第一。
轻装五公里在军校里合格线是21分,可真的跑起来,没谁会看得起这条线。
“班长,我感觉你给吃的这个叫啥——止痛片的东西,真管用!”
“别说话,跑你的!”踢了同标一脚,杨建军死命的拉着已经成仙儿了的张占勇兄弟,后边两人推的也卖力。
这个奇异的组合被队长杨世军看到后立即就要冲上去,却被王教导拉住。
“队长,别。这些家伙五天就知道了集体荣誉,并用行动来实践,不容易。再说,之前我们也没强调不准互相帮助。”
“看着一班那两个我就难受,当时怎么挑的?哎,一班啊,那可是门面!”
一班的人员的确有些弱了,可这谁也没想到,张占勇的身体弱,同标的性格简直就像个孩子,而王今良和杨建军两个一个张扬,一个老实,剩下的孟乾坤有点轴,王立鹏有些小聪明,梁向钱只晓得做自己的事。
这些人精似的队干部五天的时间过来已经把一百三十五人的基本特点摸了一遍,当然像王今良和杨建军来的早的,已经有了一些定调,比如机灵、老实等标签儿,虽然没有贴他们脑门上,可也是像货架上的商品一样,有了自己的存在感。
一路飞奔,就算胃都要吐出来了,杨建军也没放弃,带着兄弟们一起,真的把张占勇和冯胖子拉到了终点,要知道第一次测试的时候,这二位可都是死称砣,二十八分钟都没跑回来的选手。这次全班一起到终点,成绩19分24秒。单个成绩没有前十,可班整体成绩刚刚好成了第一,虽然和第二的十三班只差了2秒,而十三班没有被拖着回来的……可第一就是第一。
晚点名,一班被教导员表扬了三分钟!
晚点名,一班班长又出列做了一分钟的检查。为这事儿,长着娃娃脸的同标气的直哭,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杨班长,是自己没忍住,在考试的时候竟然笑出了声。
不管是检查还是表扬,军营的生活就像滚滚的洪流,这些小事儿就像一点点的涟漪一样,闪动一下就不见了。
时间到了周末。
新学员也有周末,不过只有周日一天。
晒被子,洗衣服,写家信。有条件的去寻电话机抢位打电话,穿着未授衔的军装,走哪儿都是异样的目光,带着诡异笑容的各种眼神儿。有时还会遇到稀奇动物,女人。她们的眼神儿就更肆无忌惮了,上上下下的把兵兵蛋子们看个透,很多人都会落荒而逃。
杨建军给老爸写了第二封信,说了这一周的情况。剩下的时间,杨建军找上了副队长任基成。前两天,副队长在开会的时候提起过,学员队需要一个管理菜地的同志。
菜地,杨建军已经去看过。
三队约有五分地大小的地块,分成了四个长条状的小块,昨天全队的人一起去除了草,现在需要种秋菜了。这个活儿不用副队长说杨建军也很清楚,很累。虽然干活的时候有全队的人帮忙,可是真的打理是需要行家的。
而自己算行家吗?
杨建军苦笑,虽然看起来,自己打草干活像那么点儿事,可是实际上怎么样,心里清楚。想了一夜,杨建军决定咬着牙也要试试。
因为,杨建军的脑海里似乎不知什么时候装上了预定发展轨迹似的,四年的军校生涯,仿佛之前已经来过?而那个时候的自己,别说和车站的混蛋抢钱,就是连训练都没好好的练过,当班长好像是一致的,可是表现明显不一样。
一个在梦里?
一个在现实。
搞的杨建军分不清楚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管哪个是,杨建国想到了,就做。
其实,他不去找副队长,任副队也准备找他了。
因为各个区队长的人员情况汇报比较一致,这个农村孩子出身,打草一把好手的杨建军是比较合适的后勤管理组组长人选。
周末十分严肃而隆重的队务会上有几个比较大的变动。
成立了团组织。团支部书记是王力民。成立了军人委员会,杨建军是委员之一。成立了后勤管理组,杨建军是副组长,组长是副队长。
在王今良看来,这个副组长等同和区队长平级。
因为后勤组负责的事务除了经管菜地之外,还有监督伙食、请领被装、部队训练时的物资保障、存管等。队属的四个队库有三把钥匙都有在副组长的手里!
更诡异的是,杨建军的一班班长职务并没免,还在队务会上遭到了表扬。
“兄弟,你这下可大发了!”
“这下你的担子可大喽,一班的学习训练你得管,全队的后勤你得操心,我去!”
后勤组并非杨建军孤家寡人一个,每个排都有一人,合计四人。再加上队部的文书陈小鹏和通信员刘栓宝那就是六人。都是学员,都要训练和上课,只是队务分工不同。也就是说,这些人除了正常的学习训练和操课外,还需要把队务工作弄好。
三个队库其实就是三个空房间,一个是放全队的工具的。一个是放公共物资的,比如一些棕垫、床之类的,还有队干部的个人物资也在里面。第三个则是一半杂物间,一半空的。之前老学员队的时候,这儿是小卖部。
每个学员队为了方便兄弟们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都会开一个小卖部,售价肯定和营区的大超市一样甚至更便宜,不过也会有一点儿利润。
所得利润和菜地的收入一样,都会成为队属收入。学员队的经费少的可怜,而这笔钱就用来补充学员队采买一些额外的训练品、奖品等等的费用。
杨建军在副队长的屋子里受教了两小时,后来又单独在他的房间研究了半天,才发现自己真的把一座烫手的山给扛到了肩膀上。
去年老学员三队的菜地收入是七千六百元,小卖部的利润是一千二百元。目前节余为零。因为老队员走前,所有自筹经费全部买了酒菜给兄弟们自己践行了……也就是说,现在想种地的话,买种子的钱都得垫付。
杨建军着急坏了,垫钱不是事儿,可是菜怎么种……这个可真不会啊。
找老学员老大哥去请教是一个办法!
杨建军本想想个办法给家在农村的老爸打电话,可后来一想这南方和北方的天气菜种根本不一样,老爸帮不上啊。
得,楼下就是二队,不如顶着头皮去寻求他们的帮助呢……
晚上,三队就寝之后,剩下的这些不睡的人开始了新的工作。王力民整理团档案、干部档案,小鹏兄配合队长完成月训练档案,栓宝兄端茶倒水,杨建军把不靠谱的副队长房间当成了自己的办公室,规划菜地怎么弄,把从二队老大哥那儿弄来的菜籽当宝贝似的用他们教的方法开始育种。
长达一百多米的走廊里,已经鸦雀无声。
深夜,杨建军才悄悄的回到自己的班里休息。这一天,管理工作都交给了立鹏兄弟,看了看卫生、排放等等情况,杨建军才摸上床去睡觉。
“班,班长,今晚到底有,有没有紧急集合?”同标根本没睡,就等着班长回来了呢,想打探个内部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