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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的猜想是正确的,林默过于低估了军中因无聊而腾起的腻想。
我一路被人指指点点,眼光一扫,那些人赶紧装作忙其它的样子,可背过身去,又收到无视好奇的眼光,所以这几天我变成了冷眼扫射机,一个个飞冷眼。
我把这事告诉了林默,林默笑道:“我没发现什么异常。”明明那天就见林默被人一路指指点点,窃声细语的,这叫没有什么异常?
原来习惯别人瞩目的人是如此令人讨厌的。
次日,当刘沐林一脸内疚的看着我,我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天本来去替你解围的,没想到撞上了你和林默的好事,你瞧我的嘴巴就是管不住,我对不起你。”刘沐林说着眼圈都红了,“现在他们已经赌起来了,你和云将军谁会赢得默先生的心。”见我脸色发黑,刘沐林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是说禁赌吗?我恨恨道,转念一想,问道:“多少人买我赢。”
“这个赌,军中大半人都参加了,赌码都到八十两了,当然因为你的客观原因买你的人真心不多,不过你放心,我们这些好兄弟可是都买了你会赢的。”刘沐林赶紧补充道。
我眼前一亮,这倒不失为一个机会,这回可是稳赢不输的。
见于所有钱都被林默没收了,胸前只有一个林默送的手镯了,我把手镯拿出来,朝刘沐林道:“你把这个也拿去,压我赢。”
刘沐林膈应了一下,“你也赌,不生气?”
“输人不输阵,我哪一点比不上云将军。”
刘沐林看着眼前人,腊黄的皮肤,脸上还有伤,虽然淡了,但还是留下了印记,想起脑海中那皎洁般的人物,很想回一句,“真是哪一点都比不上。”但碍于某人的自尊,还是违心地点了点头。
“你的钱也被林默收了,你哪来的钱?”
“放心,我可是底裤都压上了。”刘沐林道。
我惊讶道:“底裤都有人要?”
刘沐林摇了摇头:“我这底裤可是用金线做的。”
我给了个分外中肯的评价:“骚包。”
见于我和刘沐林的赌资过于大,我决定挺而走险,当众与林默来一个亲密接触,和刘沐林一阵密谋后,我们敲定了时间,决定于明日操练后,我假装摔倒在林默怀里,让林默抱我回营,以绝万人之口。
刘沐林:“你这样后,更多人对你指指点点了?其实输了也算了吧。”本来就没想过赢的。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要是让林默知道我把他给我的手镯拿去赌了,还不把我杀了,这手镯肯定要赢回来的,“不行,反正都被人指点了,不如顺带把钱也赚了。”
刘沐林:“……”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可我把扑倒的时间算错了,摔早了一些,好死不死压在了林默身前的云将军身上。
我听到周槽响起了无数抽气声,云将军下意识推开了我,我刚松口气,脚下被一块圆形不明物一绊,这块不明物相当熟悉,正是我准备的绊脚石,原来真是应了句老话:“自作孽不可活”,无奈再次扑向了身前人,云将军刚受到刺激,就见一个黑影压了下来,收势不及,一同摔倒在地。
这时场上抽气声更甚,转瞬一切安静下来,众人纷纷低下头,自动自发地四散开去。
随着人潮的散去,站得比较后的刘沐林终于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佩服起唯宁的魄力,心中暗道:“果然,为了赢不择手段啊。”
待看清楚唯宁身下的人时,顿时愁云满面道:“这下好了,两个被赌的人亲上了,这下算谁赢啊。”
我铁青着脸跟着同样铁青着脸的林默回到帐内,承受着帐内的低气压。
我犹豫片刻,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我是不小心摔倒的,你知道的,我经常摔跤。”这时节操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只能拼命抹黑自己。
我瞅了瞅那张黑脸,强笑道:“开饭吧,这一天都吓死我了,我饿了。”往日我一说饿了,早开好的小灶就会上桌的。
我坐好,正准备开饭,就听到嘭的一声,吓得我整个跳了起来。
我认命地望着林默,心中有一丝异样,这,我可以理解为吃醋吗?
原来,那不过是那床塌一角无预警的塌了,林默正坐在那一角,离那塌了的床塌有些距离呢。
我干笑道:“这床可真不结实。”
四周一片宁静,只听到林默手无意识扣着桌子的声音,那声音犹如一声一声的催命符。
此时已过饭点,看来小灶是彻底没戏了,我认命地起身准备出去吃大锅饭,希望还有剩。
但礼貌上还是说了句“我去拿点材料来修修。”
“修过的东西,还是原来的样子吗?”林默低声道,怎耐我的耳力极好,此时也不能装傻了,笑道:“一样,保证一样的,长老书房的椅子你看不出来吧,都是我修过的。长老屁股是尖的,椅子半月一修。”
看在我都把长老的秘密都曝光的份上,让我赶紧撤吧。
我刚准备提脚,又听到林默问道:“那狐狸呢?”
狐狸?修狐狸?我疑惑地看着林默,不过还是好心回答道:“啊,我们小狐修复能力可强了,应该和原来一样。对,一样”
话音刚落,就见林默一个极速起身,冲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就吻了下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那力度重得,我都感觉到血腥味。
我圆瞪着眼睛,一时感到错愕,这激情来得过于突然,其次,是气愤,你居然咬我?我死命推挤着林默,但无法挣脱,索性我也加入咬人的行列,与林默互啃,结果是实力悬殊,呼吸都快没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脖颈处传来温热的气息,我的嘴巴总算获救了,耳际传来林默粗重的呼吸声,我侧头,只见那唇上一片艳丽,血流不止,看来他也没好过。
林默放开我,单手环着我的腰,另一手抹了抹嘴唇,不甘道:“你属狗的。”
我的嘴巴现在都疼着呢,到底谁是狗,我嘟起嘴唇,不满道:“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说完,自己都后悔了,这不也把自己骂上了吗?我们狐族可没分小家,一族算一家的。
林默伏下身,亲了亲我嘟起的唇,嗤笑道:“果然,修完了也是老样子。”
这下,我可明白了,原来他在修理我,我报复似地张口,向着林默白玉般的脖颈咬去,直到咬出血来,林默都不曾动半分,反倒是我不好意思,松了口。
林默眼神一暗,暗示性的拍了拍我的屁股道:“今晚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