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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森代替王迪参加死斗,是经过许多道手续的,最麻烦的就是基因测试,为了确定韩森是未进化者还是进化者,做了严格的基因测试。
因为进化者的基因和未进化者有明显的区分,测试出来到是不难,不过这种测试只能区分进化者和未进化者,并不是测出实际身体素质。
而且角斗士之丘还有一个规定,如果是由别人代替出赛,那么出赛的人,身体素质必须高于原本的出赛者。
这一点对于韩森来说也不难,控制着身体完成测试,正好比王迪的身体素质要强一些。
通过了很多手续之后,韩森才得以出现在角斗士之丘的格斗台上。
看着面前如同巨型野人一般吼叫着的铁狂,韩森却出奇的平静。
无论是场外观众兴奋的叫声,还是铁狂嘶吼的凶狠气势,对于韩森都没有半点影响。
铁狂的气势再强,也强不过金毛吼,体型的优势并不能让韩森感觉有什么压力,庇护所中体型庞大的异生物实在太多了。
默默的召唤出妖精女皇兽魂与自身融合,化为一个金色长发红色铠甲,头顶红宝石皇冠的奇异形象,同时手中握住了召唤而出的古玄狼匕首,目光平静的看着格斗台另外一边一直不停做出挑衅动作和嘶吼的铁狂。
虽然看到了韩森召唤出兽魂,不过铁狂却并没有要使用兽魂的意思,他早已经习惯如此,以他的身体素质,完全可以不需要使用任何兽魂就虐杀未进化者,那些疯狂的观众,也更喜欢看他赤手空拳撕裂未进化者的表演,而他自己也乐在其中。
当格斗台中间的激光幕消失的一刹那,铁狂就直接大步向着韩森走去,一双粗糙的大手微微张开,脸上带着嗜血的狞笑。
几乎没有防御的姿态,因为铁狂认为自己根本不需要防御,他所修炼的《铁甲铸体》,面对区区的未进化者,就算对方使用神血兵刃,也仅仅只能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力量稍差的话,恐怕连血丝都见不到。
就算能够在他身上留下浅浅的伤痕,也只是会令他更加的兴奋,也会令观众更加的疯狂,铁狂很懂得如何取悦那些花费了多把钞票来这里寻求刺激的大佬们。
看着铁狂逼向韩森,皇甫瓶晴不由得心中一紧,手心里面已经全都是汗水。
虽然韩森再三说他能够打败铁狂,可是在皇甫瓶晴看来,这种事实在太过于不现实。
铁狂毕竟是神基因圆满的进化者,未进化者和他的身体素质相差太远,根本没有可比性。
格斗台外的观众有的显然只是兴奋,看着铁狂张开双手快速的逼向韩森,都疯狂的大叫起来。
“撕碎了那个杂种!”
“杀了他。”
“扭下他的脑袋。”
“干爆他的屁股!”
整个角斗场一片疯狂,宛若无数的魔鬼在叫嚣着渴望着。
眼看着铁狂的身形已经逼近了韩森,脸上带着嗜血的狞笑,一双大手就要抓到韩森的肩膀,那么巨大的身体,速度却快的惊人,宛若电光火石。
铁狂这样的速度,在一般的未进化者眼中,哪怕是神基因已经圆满的未进化者眼中,恐怕都是极为恐怖的,甚至于难以看清他那双手的移动轨迹,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的双手捉住,直接被撕成两半。
不过铁狂的速度在使用了妖精女皇变身的韩森眼中,却并不是那么的快。
比起老龟来,铁狂的速度差了许多,完全不能够和老龟的咬击相提并论。
在铁狂的大手就要抓住韩森双肩的一刹那,韩森的心脏猛的跳动,如同重锤敲击一般,刹那间令韩森的血液高速涌动而出,身体刹那间进入了紧绷状态。
轰!
一步踏出,快的不可思议,超粒子流加速下的这一步,若惊鸿一瞥,如梦似幻让人看不真切。
一道突兀的黑光自铁狂的脖子间一划而过,同时韩森已经飘逸的一个旋身来到了铁狂的身后。
“臭小子,到底有点小手段,可惜老子是钢筋铁骨,你那破匕首伤不了老子一根汗毛。”铁狂转过身来,对着韩森吼了一声,眼中满是暴虐之色。
“是吗?”韩森面无表情的看着铁狂。
“咯……”铁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却只是发出一种像是从水管中挤出的压抑声音,然后脖子上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狂喷而出。
格斗场外一片寂静,铁狂脸上的暴虐和狰狞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和不能置信,双手拼命的去捂自己脖子上的伤口,神色惊恐已极。
可是那伤口实在太深太大,无论铁狂怎么捂,鲜血都依然像是泉水一般往外冒,只是片刻之间就已经双眼泛白,摔倒在上抽搐起来。
角斗场上的观众经过暂时沉寂之后,陡然发出更加热烈的欢呼和吼叫声。
韩森直接收回了兽魂向台下走去,心中却也惊讶于古玄狼匕首的锋利,像铁狂这样的身体素质,并且练有可以改变生命粒子结构的护体超核基因术,古玄狼匕首竟然轻易的就割开了他的咽喉,几乎没有废什么力气,简直锋利的可怕,削铁如泥都不足以形容古玄狼匕首的锋利。
皇甫瓶晴不可思议的看着离场的韩森,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不敢相信铁狂竟然就这样败了。
“有意思……把他带来见我……”宁月看着离场的韩森,眼中却是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对着通讯器吩咐了一声。
韩森被带到房间之中,看到了面含微笑的宁月,还有站在宁月旁边显得有些紧张的皇甫瓶晴。
“你好,我是宁月,宁静的宁,月光的月。”宁月走到了韩森面前,微笑着伸出右手,温和的像是一个人畜无害的文弱书生。
“韩森。”韩森伸出手掌和宁月握了一下,宁月给他的感觉,和皇甫瓶晴所说的完全不同。
韩森也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是并没有皇甫瓶晴所说的那种不安,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如果硬要让韩森形容宁月给他的感觉,也许罂粟花会比较接近宁月给他的感觉,让人战栗却又忍不住想要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