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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一直在沉默。
沈卫国更是紧张到额上都冒了汗。
他一颗心紧提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刘玲,似乎刘玲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至关重要,都宣判了他今后的生活会怎样一样。
刘玲低下头,脸上浮起两团红晕。
她一双耳朵也变成了粉色,过了许久,就在沈卫国认为今天可能要铩羽而归时,刘玲才几不可闻的点了点头,轻轻说了一个字:“嗯。”
说完了,刘玲用手指尖绞着衣角,整张脸如红布一样。
沈卫国狂喜,伸手就想去抓刘玲的手,可又觉得不合适,把手在衣服上噌了噌,咳了一声:“阿玲,你答应了?你答应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刘玲更加手足无措。
她悄悄抬头看了沈卫国一眼,再看看桌上的菜:“你,你先吃点东西,别浪费。”
“好。”沈卫国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上了。
他低头,使劲的扒着饭,平常吃起来味道还不错的饭菜,今天吃到嘴里究竟是啥滋味竟然没有尝出来。
很快把饭吃完,沈卫国接过刘玲倒的饮料喝了一口,就觉得真甜,甜到心坎里去了。
他对刘玲咧嘴一笑:“你还想吃点什么?”
刘玲摇头:“不用了。”
沈卫国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张电影票,因为紧张,那两张电影票被他揉的有点发皱:“我,我买了两张电影票,今天下午的电影,要不要一起去?”
刘玲低头轻轻应了一声。
沈卫国高高兴兴的把电影票递到刘玲手里,起身出去结了帐,帮刘玲提着包,两个人一起从饭店出来,步行了一段路就到了电影院。
今天下午电影院放了一部挺好看的爱情电影,沈卫国也是打听好了才买的电影票,又约刘玲一起看。
看完电影,已经是半下午了,刘玲今天下午没课,就想回家去住。
沈卫国要送刘玲回去,但刘玲说什么都不同意,沈卫国没办法,只好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叫刘玲坐进去,又嘱咐了好几句话才关上车门。
他一直注视出租车走的看不到影子了才哼着小曲回学校。
刘玲坐在出租车内,脸上带着笑,看起来十分幸福安详。
出租车司机是个话唠,不住嘴的和刘玲说话:“刚才是你对象吧?小伙子长的真帅气,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同学。”刘玲轻声说了一句。
“大学生啊。”出租车司机笑了笑,眼中多了几分羡慕之色:“你俩还真般配,都是大学生,长的也都好看,站在一起跟金童玉女似的。”
“您过奖了。”刘玲家教很好,说起话来慢声细语,听着十分中听。
出租车司机笑着问了刘玲要去哪,一路嘴上不闲的开车到了刘家。
刘玲下车,拿钥匙开了房门,一进门,就看到她父亲在家,除了她父亲,还有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年轻男子坐在沙发上。
看到刘玲进来,三个人都转过头去看。
刘父笑了一声:“回来了?”
刘玲答应着,然后看向沙发上坐着的那两个人。
刘父介绍道:“这是你曾伯伯和曾哥哥。”
刘玲笑着分别叫了一声就提着包进了屋。
爬到床上,刘玲还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呢,她拿镜子照了照,脸红的异常。
刘玲拿手捂了捂脸,躺在床上痴痴笑了几声。
她对沈卫国的印象一直很好,应该说,她对沈家人的印象一直都不错,等到沈卫国上大学,和她是校友,两个人是熟人,自然时常在一起说话。
几乎每天,刘玲都会在图书馆碰到沈卫国,大多数时候,也会在食堂看到沈卫国打饭,沈卫国还会帮她排队打饭,帮她买早餐之类的,有时候还会帮她借书。
刘玲在感情上一直挺迟钝的,她一直认为沈卫国是个热心肠的,却没想到,沈卫国今天竟然跟她表白。
想到沈卫国表白的时候那局促的样子,刘玲心头热热的。
谁能想得到平常显的云淡风轻的学生会主席,对任何人都温文尔雅的校草,在面对心爱之人的时候,竟然紧张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地步。
刘玲躺了一会儿起身,看着屋里的一切都觉得很好,隔着窗子看着远处路边的花草,也觉得天清气爽,花红柳绿。
她深吸一口气,想到才借的一本外国名著,想拿出来读一下的时候,就听到刘父在外头喊道:“刘玲,你去泡壶茶。”
刘玲赶紧答应一声,到厨房泡好了茶,又拿了三个茶杯出来。
她把茶壶和茶杯放好,刘父对她笑道:“你曾伯伯他们今天晚上要在咱家吃饭,你出去买点菜,早点准备晚饭。”
刘玲答应着回屋拿了点钱出去买菜。
晚上刘母回来,母女俩搭着手弄了几个菜,好好的招待了曾家父子,等把那父子两个人送走,刘父一边喝茶一边问刘玲:“你看曾智如何?”
“什么?”刘玲有点不明白:“爸,您和曾伯伯是什么关系?”
刘父一笑:“我和你曾伯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起玩泥巴的好朋友,后头又一起参军,算得上生死之交的,对了,有一件事情没跟你说,你和曾智小时候,我和你曾伯伯就给你们订了亲,现在你曾伯伯调回京城,特意带着曾智来拜访,想早一点把亲事做定。”
刘玲一惊,脸上瞬间失去血色。
她看向刘母,刘母一脸平静,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
刘玲很伤心:“爸,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现在都什么时代了,根本不兴娃娃亲这一套了。”
刘母赶紧安慰刘玲:“早先你年纪小,告诉你也没用,再说你曾伯伯又在外地,也不知道情况,所以我们就没说,可现在你曾伯伯到了京城,如今又高升了,他带着曾智来,要履行婚约,我们自然也没有理由反对。”
刘玲失望的看向刘母:“是不是因为曾伯伯高升了,所以你们才同意这门亲事的?”
刘父心虚,脸上带着薄怒,一拍桌子:“这是什么话?我那是重情重义,许下的诺言就不能放空,你和曾智的亲事不容反悔。”
刘玲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刘父,眼中的失望更加明显。
她眼中掉下两滴泪来,本来就白的脸庞更显的没有一点血色:“那是你自己许的诺言,凭什么要我尊守?那个曾智是什么人?是什么脾气禀性,和我究竟合不合适你们都不管,只管你们的脸面,你们的事业,我呢?就没有人尊重我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