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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尘呼了口气,道:“嗯,看了,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太不可思议了,特别舰队不是总统特属吗,怎么会袭击总统。”刘芝琳言带惊讶的说着。
“都发生了有什么不可能的,你要多注意安全,虽然看他们的新闻,部队应该不多,但是也以防万一。今天就别出门了,知道吗?”
刘芝琳静静的答了一句:“知道了。”“那好,我先跟邓杰问下消息,你在家休息吧。我待会儿就过来找你。”
“恩。”
挂掉刘芝琳的通讯,罗尘向刚才通知他的邓杰打了回去。
“你小子不是有内部消息吗?说说看,怎么样了。”“这个消息属于机密了,不能随便传播的。”邓杰如同早料到似得,神神秘秘的说到。
“在你那儿还有机密?什么时候开始有的?你这大嘴巴,你小时候砸过哪家的车自己都闲不住说出去了,还机密。”罗尘对邓杰嘲讽道。
邓杰在那头尴尬的道:“额,我这还是有机密的,凭我的人品,不该说的绝对不说,绝对能保证机密不外泄。”
“就你的人品?我信。”罗尘调侃道。“你不信算了,反正我是有人品保证的。”邓杰依旧信誓旦旦地说。
“你真不说?”罗尘继续问道。“不说。”邓杰也很干脆。
邓杰刚说完,罗尘便道:“不说我挂了啊。”
“额,先别。算了,看在你是我朋友的份上,就给你说吧,特别舰队的总统特卫部队指挥官:付仁,发动了暴动。向总统座驾发动了袭击,并且付仁趁乱逃入自己的战列舰升空了。”邓杰小声的对罗尘道。
“没了?”罗尘懵了,问道。
“没了。”邓杰肯定的回答道。“白和你说了这么久啊。”罗尘一翻白眼,抱怨道。
“说什么呢,这可是机密。”对话那头,邓杰不满道。
“机密?这就是机密?电视里都说过的你也当机密?”罗尘有些无语,你这些东西都算机密?那什么东西不算机密。
邓杰可不管罗尘的心情,继续道:“是啊,可不是机密吗。”“算了,问你也是白问,浪费了我这么多宝贵的时间。还不如多看些新闻来得实在。”罗尘郁闷说到。
“我说了我没机密嘛,你又不信,说了吧,你还嘲讽。”邓杰一脸无辜的道。
罗尘侧了下脑袋,道:“好吧,就信你一次算了。”“这就对了,信了就好。”邓杰在那头笑道:“哈哈,我挂了。”“嗯,挂吧。”罗尘点头道。
挂了通讯的罗尘,穿上衣服在洗手间洗刷完后朝门外喊道:“包子,把早餐拿进来。”罗尘的话刚说完,圆柱形的包子便从房间外窜了进来,机械手上拿着个盘子,装着罗尘的早餐。
“主人,您的早餐。”
边吃着早餐,罗尘边看着投影仪中播放的新闻。
“驻防部队所在基地的防卫系统受到内部破坏,已经丧失了对叛逃部队的反击功能。”
“特别舰队暴动人员正在进攻驻防部队基地,但并未对基地造成过大伤害,基地内的非战斗人员人员已经紧急转移。”
“曾玄大将与拉塞尔中将所指挥的舰队正在和特别舰队的数艘战舰展开战斗。”
“佛雷德丽卡元帅由于月球基地的事故并未参加此次慰问。”
罗罗尘皱着双眼,自言自语的道:“特别舰队袭击总统座驾,佛雷德丽卡元帅没有参加,曾玄大将,拉塞尔中将毫发无损还能指挥战舰反击。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回去得问问老头子。”
......
9月13日上午10:50分,驻防部队所在基地上空,交战区
驻防部队一方的太空母舰上,曾玄正在于旁边战列舰上的拉塞尔展开着通话。“拉塞尔,不错吧。”曾炫笑着对舰长座椅自带的屏幕上的柯罗洛夫道。
“我说过,你会是赢家。”曾玄接着道。“我,呵呵,难道于封元帅会将到手的特别舰队送给我?”拉塞尔笑道。
曾玄用左手撑着下巴,道:“这就是个烫手的山芋,常胜元帅想放弃它,于封元帅当然也不想得到它,佛雷德丽卡元帅更是连海王星都没有来。”
“呵呵。”拉塞尔只是干笑了两声,没有回话。
见拉塞尔没有谈下去的意思,曾玄也只好停了下去,转眼望着正前方的大屏幕道:“加大输出,给我把对面的战列舰给我打下来。”
战列舰上的拉塞尔也对前方的人员说到:“加大火力,务必在12:00之前解决战斗,最好在我们旁边的战舰打下来之前把对面的家伙解决了。”
......
9月13日上午10:55分,驻防部队所在基地上空,交战区
暴动方的“神圣罗马”号战列舰上,“付将军,能源不足50%,核弹根本没有装载到战舰上。”舰长席上的凯特双眼布满血丝,对后面的付仁喊到。“一切都终结了,棋子的命运,终究没有翻盘的可能啊,哈哈。”付仁坐在指挥席上,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悲凉。
“我们被耍了,被耍了!”一旁的少将吼到。
付仁的脸上,此时却泛起了平静的笑容,轻轻地摇头道:“你应该猜到了,只是不愿意面对而已,我们作为棋子,就应该有棋子的觉悟。”
愤怒中的少将听到这话也逐渐平静了下来,叹了一口气,坐在了椅子上,什么也没有说。
“棋子,棋子啊。”付仁摇着的头停了下来,从指挥席上站了起来,对着舰桥上的人吼道:“我们是暴乱者,我们已经向腐朽的世界喊出了自由的声音,我们不再光荣,我们将被铭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会成为这个世界的英雄!”
“现在,我们依旧是军人,我们依旧以荣耀为生命。”
“荣耀即吾命!”舰桥上的人员也没了初时的恐惧,跟着付仁吼道。
付仁看到这一幕,或许是因为兴奋,又或是即将面对死亡时的淡然,经年苍白的面庞中竟然有了些许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