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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山采药时,他意外发现过几次,闺女居然偷偷背着他们在教儿子识字练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他们,但是只要他们兄妹相亲相爱比什么都强,所以他也从来不过问。
夫妻二人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隔壁的姚小小却听的一清二楚,听到后面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以后做事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赵狗子你真是找死,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经过两个月的修炼,现实中已经算是两年了。如今她已经能控制意念行事,而且方圆五里内的风吹草动都听的一清二楚,偷偷把神识延伸到赵狗子家,看他在做什么。
“赵郎,你如今衣锦还乡了,总不能忘了奴家吧。”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听的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自从白天听说赵狗子坐着大马车衣锦还乡了,马月蓉就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好歹俩人曾经也山盟海誓过,好不容易等到天黑偷偷溜进来,摸到了赵狗子的房间,想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把打掉了搂着自己脖子的手,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被开了苞,他如今居然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了,只要女人一碰他就感觉厌恶,难道他也被大少爷调教的性取向有问题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不要再来烦我。”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块碎银子丢了过去,示意她可以走了。
马月蓉欣喜的捡起了银子,收进袖笼,不死心地又攀了上去,手在赵狗子的身上游走,一把抓住了他的裆部抚摸了起来。弄了半天发现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死心的又用嘴巴去吹,还是犹如烂泥一般,一动不动。
赵狗子被摸的心烦意乱,一把把她推倒在地:“烦不烦啊,拿了钱赶紧给我滚。”白天的事到现在还没消气呢。
你不仁休怪我无义。马月蓉瞬间心思转了起来,以为终于抓住了他的把柄:“赵狗子,如果你不给我钱,我就把你不能人道的事宣扬出去,看你今后还怎么做人。”
“臭娘们儿,你说什么。找死。”满是戾气的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看来一直对她是太宽容了,居然敢威胁起他来了。
“我只是实话是活,你给还是不给。”只要拿了这笔钱,她就可以离开这里,去过新的生活。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居然敢威胁我,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说完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狠狠的掐了下去。
马月蓉拼命地拍打着他的双手,双腿无意识的挣扎着,渐渐的瞳孔开始变得涣散,身体软了下去,眼睛瞪的溜圆,似还不敢相信会被杀死。
“真是不知死活。”拿出手绢擦了擦双手,偷偷把她拖到水井边一脚踢了下去,只听“噗通!”一声,除了溅起的水花,再无一丝声音。
这一幕看的姚小小胆战心惊,这赵狗子也太狠了。居然连自己的姘头都不放过,再留着他迟早都是一个祸害。
只听回到房间的赵狗子叫了几个人进来吩咐道:“你们几个今晚无论如何要把姚家全部给杀了,如果办不到就等我回去向大少爷告状吧。”
想到大少爷的手段,几个人磕头如捣蒜,答应了赵狗子的吩咐,只待夜半无人时好动手。
好你赵狗子,再不收拾你,我都对不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了。
嘿嘿一笑,这次我让你自食恶果。
何老二,何老三飘飘忽忽的来到赵狗子床前,睁着空洞的双眼满脸血淋淋的,悠悠呼唤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赵郎,你好狠的心啊,害人家一个人在地下孤零零的,我好冷,好冷。”马月蓉长发遮脸,双手前伸飘到了他的床前,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不要,你们都已经死了,我不怕你们,都给我滚。”
发疯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叫道:“给我打死他们,给我打死他们。”
几个家丁面面相觑这要打死谁啊,这屋里没有别人,难不成有鬼,想到这里一个个脸色惨白,双腿发抖,感觉这个屋子阴森森的。
“动手啊,就在那里,在你后面。“指着一个胖胖的家丁身后。
那胖子一听,吓的双腿发软“妈呀!”一声狼狈逃了出去。
另外几个人看他说的神神呼呼,一个个也不管他了,丢下他转身就跑。
“混蛋,都给我回来。”声嘶力竭的冲着那些家丁的背影大声吼道,可一个个跑的更快了。
看着越逼越近的三个人,害怕的大吼大叫,却怎么也赶不走他们,最后双眼一番晕了过去。
这一切都被门外的顺子看的一清二楚,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回家得禀报夫人了。
周围的邻居被他的喊叫声给吓醒了,一个个跑过来看热闹,突然有人被绊了一跤向井边倒去,一把扶住了井沿,庆幸的呼了口气,转头的瞬间在月光的照耀下居然发现井里有个人。
“我的妈呀,有…有…鬼。”后退间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发白,冷汗顺着额头滴了下来,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听到这话,几个胆大的拿着火把向井里望去,发现井里居然有一具女尸。
“这,这怎么回事,赵大郎家的井里怎么会有死人。”
“我怎么看……看这……这衣服这么眼熟呢。”郑春草结结巴巴道,本来是想来凑热闹的,结果居然闹出了人命。
“我看着也挺眼熟,像是……”
“那衣服,前两天我见马月蓉穿过。”一个妇人惊恐的说道。
“对,我正想说是马月蓉呢。”刚才那话说一半的妇人接话道。
“快去通知里正和孙瘸子。”有人提议道,然后就有人撒腿向院外跑去。
“这马月蓉本来就和赵狗子不清不楚,如今死在这里,会不会跟他有关系。”一个妇人开口问身边的人。
“咱可不能乱说,一切等里正来了再说,毕竟是人命关天。”那嚼舌的妇人讪讪地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