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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当我们正准备追寻那青眼虎纹貂的时候,那个警惕的小家伙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小畜生跑哪去了!?”宋大鹏也着急的骂道。
我摇了摇头,看了眼四周,这间密室比之前的那件密室大很多,足足有之前那间两倍之多,也装饰的更加豪华。
一口口漆黑的棺木摆在那里,而且每一具棺木面前都摆放这或大或少的兵器盔甲,十八般武器也是分列墓室两旁,甚至于与在墓室一角都有非常多的马匹骨骇。
我数了下棺木,棺木居然高达一百三十多具,那道现在都够一个连队的规模了,宋大鹏气急败坏的说:“这些又是什么?难道还是那鲁昭王的陪葬陵?”显然宋大鹏对青眼虎纹貂突然消失一事耿耿于怀。
我说:“你也别气恼,天无绝人之路,咱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再说,这些棺木看样子都是那鲁昭王的军队陪葬了,而且能达到陪葬级别的军队怎么着应该也是鲁昭王的亲信部队了,搞不好还会有什么宝物呢。”
“宝物?”宋大鹏一听这俩字眼神立马开始放光了。
我又扫了眼那些普通的棺木说道:“这些寻常棺木估计没有值钱的陪葬,但是这么多的人的军队,一定是有人指挥的,咱先不管那人是指挥官还是大队长,我想一定是有丰厚的陪葬的。”
宋大鹏连连点头,也四下寻找起来。
果然我们俩在这群寻常棺木的尽头找到了一个巨大的棺椁,棺椁长约丈许,经过千年的洗礼,那棺椁依然崭新如初,我虽然不清楚这口棺椁的具体材质是什么做的,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凡品。
我走到棺椁面前用手轻轻触摸,带着乳胶手套都能感觉到棺椁所具有的那种冰冷的感觉,这棺椁果然不是凡物,而且这棺椁保存完好,更是没有一点撬动的痕迹,显然也没有被盗过,不过我随之而来的疑问便是,如果没盗过,那之前的那个盗墓者所为何来?难道他进古墓不为钱财宝物而来?不过这种想法显然站不住脚,深入阴冷的地下与死尸打交道,不为钱财那又会是为什么?
不过我也没想那么多,脑子分析这么多深刻的东西着实有点不够用了。
我从背包里取出一根蜡烛,打算再点灯摸金,其实自从进入这间隐藏的墓室后,我方向感已尽失了,我也不清楚到底哪里是东南角了,不过总归要有那个意思,还是点燃了蜡烛。
蜡烛点燃后,我和宋大鹏便怀着忐忑的心情准备开棺,不过这棺椁并不是那么好开的,这具显然比之前那个棺椁难开多了,我和宋大鹏费了好大的力气,工兵铲和军用匕首齐用才勉强打开了椁板。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具棺木,棺木上面盖了几层绵布,棺材就比套在外面的那层椁小很多,前后两头还有不少空间,而此时前后两头的空间中已经摆满了密密麻麻的陪葬品。
当看到如此众多的陪葬品的时候,我和宋大鹏不由得暗暗乍舌,金银玉器应有尽有,宋大鹏更是不由分说,把那些陪葬品一扫而空。
我看着好像,赶忙打断他,说道:“你先别急,这棺木还没有打开,据说所知,真正藏匿宝贝的地方都是在这里面。”
宋大鹏一听,立马乐开了花,说:“老李,真有你的,咱们这趟还真没白来。”
宋大鹏把那些陪葬品全部塞到自己的怀里,然后和我打算再去开那棺板。
出奇的是,这棺板尽然没花多少力气就打开了,也许是常年处于湖泊地下的潮湿环境,使得它原先的铆钉都失效了,不过也显而易见的,这棺材的材料比那椁木的材料差的远。
看来这(暂且叫为指挥官)的墓葬也不是很高规模的,据说那传说中最高级别的棺椁和棺木都是用阴沉木所造,那阴沉木又叫东方神木,据说万年时间可保尸体不腐不烂,不过这些都是都带有神话色彩,具体如何谁也没见过。
当我们掀开棺盖的时候,里面的金银玉器则为数更多,整整塞满了一棺材。
我和宋大鹏看到这一幕心中都不由得眼花缭乱,宋大鹏说:“老李啊,这家伙怎么陪葬品这么多是?我怎么感觉有点蹊跷啊,难道这家伙就是鲁昭王?”
难得宋大鹏这一次没有那么财迷心窍,居然开始分析问题了。
我摇摇头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但这里面的这家伙应该不是鲁昭王,历史上的鲁昭王可是个荒淫无度的昏君,怎么可能会和这些战士陪陵葬在一起?不过依我看,这里面葬的这位来头也绝对不会小的,搞不好还是一个将军什么的,这些东西都是鲁昭王奖章给他的也说不定。”
宋大鹏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便不由分说的又一次开始搜刮里面的陪葬品,我一阵好笑,感情刚刚他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感情抒发完了就开始学习鬼子进村,要进行三光政策?
等宋大鹏心满意足的搜刮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们两人便抬起了棺木中这一层夹板,这层夹板很好挪动,具体作用只是为了盛放陪葬品,而这具棺木的主人也漏出了庐山真面目。
这具尸首保存的还算完好,并不像是外面那群纺织女工一般只有残骸了,尸首穿了一件枣红色护胸盔甲,双手交叉安静的放在胸膛,而就在尸首旁边还有一把三尺钢刀,那钢刀即使时隔千年也依然崭新如初,这钢刀相比就是这棺木主人生前的佩刀吧?自己死后依然要用这把佩刀护卫鲁昭王。
我拿起那把钢刀,用袖口摩擦了一下,钢刀的寒光甚至都荒的我眼睛生疼。
果然是把好刀。
旁边的宋大鹏也说道:“哎呀,这刀是把好刀啊。”
我点了下头,随便舞动了几下,我不会刀法,但爱刀是每一个血性男儿的本能。
不过就在我刚踏出一步的时候,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抓住我的脚踝。
我一个踉跄,险些让这把钢刀抹了自己的脖子,我慌忙回头想看一下到底是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的时候。
那个地方赫然便是一具早已腐朽多年的骸骨!
我紧张的赶忙看向东南角的蜡烛,蜡烛依然摇曳着火光,不是鬼吹灯,可这骸骨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