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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事关于你,我来看看也是应该的。”
白童惜说着,笑了起来:“不过看到你们在亲热,想必是没什么大碍。”
宫洺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耳后根,傻笑道:“小雨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才……”
“你才怎么样,我们并不关心。”孟沛远插话进来道。
宫洺向他看去,带着几分无语。
这时,白童惜问:“坏人都抓起来了吗?”
宫洺点点头:“都抓起来了,等小雨休息够了,我就陪她去指认。”
“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说。”虽然白家比不上孟家,但还是能帮上些忙的。
“嗯,我知道了。”宫洺与白童惜之间很少言谢,只一个眼神,便能了然于彼此心间。
见状,孟沛远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既然这边没什么问题,那我和孟先生就先回去了。”
白童惜感觉得出来,卓雨不太愿意和他们接触,或者说,是不太愿意面对孟沛远。
她能理解卓雨的感受。
孟沛远伤害了她,又帮助了她,卓雨对他到底是该记恨还是该感激,是个世纪难题。
在听到媳妇说要回去之后,孟沛远的嘴角不由轻扬。
“好,那我送你们下楼。”宫洺体贴入微的说。
“不用了。”孟沛远一把握住白童惜的肩膀,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向宫洺说道:“你还是留下来照顾你的女朋友吧。”
宫洺只好抱歉的看向白童惜,换来她谅解的一笑:“孟先生说的是,卓雨才刚刚脱离险境,你还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她为好,有事电话联系,再见。”
“我会的,再见。”
看着孟沛远和白童惜相携离去的背影,宫洺终于可以打从心底里不再感到介意了。
就好像错乱的罗盘终于归位,每个人都找到了正确的人生方向。
*
见宫洺去而复返,卓雨一下子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双哭得有些发肿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亲爱的,他们……走了?”
宫洺走近她:“嗯,走了。”
卓雨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的:“那个……我不是故意不理他们的,是我不知道要跟他们说什么,特别是孟沛远,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跟要拆了我似的,我实在不敢招惹他。”
宫洺:“我明白,他伤害过你,你想离他远点是正常的。”
卓雨轻轻的“嗯”了一声后,问:“对了,白童惜特意来看我,你有没有替我跟她说谢谢啊?”
宫洺点点头:“说了。”其实没有,不过他相信小白一定能够理解的。
“那就好。”卓雨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不懂事,所以她说:“等下次有机会,我会当面向她道谢的,不过,最好挑在孟沛远不在的时候。”
闻言,宫洺忍不住心疼了下。
祁嘉明对小雨做了这样恶劣的事后,她都有去指认他的勇气,但对孟沛远,她却避着他犹如鬼神,可见对方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心理阴影。
偏偏,他也是阴影的一部分。
无声的叹了口气后,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温柔道:“放心吧,会有机会让你当面和童惜说谢谢的。”
“嗯。”卓雨见他没有责备她的意思,顿时安心多了。
反正比起做人的道理,她就是再修炼三辈子也比不上白童惜这辈子,但只要宫洺不嫌弃她就好。
*
“惜儿。”回家的路上,只听正在开车的孟沛远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你刚才和那家伙眉来眼去的,是在传达什么?”
白童惜听后,神情古怪:“那家伙?”
孟沛远故作无所谓的提醒:“就是他啊。”
“谁啊?”白童惜低头看指甲。
“姓宫的。”孟沛远终于忍不住了。
白童惜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你就不能好好说出他的名字吗?一会儿‘那家伙’,一会儿‘姓宫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的仇人呢。”
孟沛远冷哼:“我本来就讨厌他。”
若是以前白童惜听到这话,可能还会当真,但在经过今晚的事后,她彻底明白他就是在嘴硬:“孟先生,你呀,
就是个大傲娇,明明帮了宫洺他们,却还要装出一副对他们不屑一顾的模样,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显得你很酷吗?”
孟沛远脸上闪过一道别扭,随即愈发深沉:“你别打岔,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好好好,我回答你。”白童惜说:“我跟宫洺只是普通的眼神交流了下,大概是他想跟我说谢谢,但又觉得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需要这样的客套,所以就用眼神代替了。”
“那你们还真是心照不宣啊。”孟沛远对这样的默契感到不舒服。
“唉。”白童惜忽然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他都还没叹呢!
白童惜瞟了他一眼:“替你叹喽。”
被戳中心事的孟沛远,一僵过后,狡辩道:“我有什么好叹的?”
白童惜说:“本来呢,我是想回家之后好好就这件事答谢你的,可现在我又不想了,所以收回之后的福利。”
孟沛远忍住叹气的冲动,反对道:“不许收回!”
白童惜目视前方,此时正好是一个红灯路口,孟沛远已经踩下了刹车,转过头来愤愤不平的看着她。
她迎上他的视线,说:“你凭什么不许?身体是我的,我想给就给,不想给就不给。”
身体……
孟沛远呼吸滞了下,抓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了。
这会不会太激烈了?不过他会小心的。
不,还是不要了!她都快临盆了,还是她和孩子的平安最重要……
白童惜见他眸光变化莫测,就知道他在这几秒钟的功夫脑补了很多东西。
不过她就是要折磨一下他,看他以后还口不口是心非。
*
白家。
一把车停进车库,孟沛远立刻解开安全带,朝白童惜的方向俯下身来。
白童惜见势不妙,转身去掰车门。
结果孟沛远比她更快,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将它轻轻的但又不容挣脱地带了回来。
此时,白童惜的后背几乎被他纳进怀里:“惜儿,你刚才说的,可作数?”
白童惜正想说不作数,就听他接着道:“我也不要求你非用身体犒劳我,就是手也行。”
他暗示意味极浓,白童惜却偏偏要装傻:“你是说用手给你按摩吗?”
“不是,你知道的!”
“抱歉,我并不知道。”白童惜慵懒的说:“还有,不管你指的是什么,我都说了,福利收回,你就是按着我也没用,还是早点放开吧。”
孟沛远偏头咬了下她的耳朵,像是在报复她的狠心。
白童惜背对着他浮唇一笑后,说:“你就是把我的耳朵整只咬下来也没用。”
孟沛远哪里舍得将它咬下来?他只想一遍遍的舔它,亲它,含住它。
白童惜却歪了歪脑袋,不让他碰:“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孟沛远僵了下后,牙关一松,然后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
白童惜问:“你指的是哪一件?”
孟沛远默了默后,回道:“每一件。”
白童惜背着他微微一笑后,问:“孟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宫洺和卓雨接吻的时候,你要遮住我的眼睛呢?”
“不知道,当时的情况,让我做出了那样的反应。”
“其实,如果你希望我对宫洺产生芥蒂的话,不是应该任我看着他和卓雨接吻才对吗?还是说,
你担心我会因为宫洺亲吻卓雨的画面而萌生伤心、不爽、嫉妒的情绪,所以才潜意识地遮住了我的眼睛?”
孟沛远沉默以对。
白童惜自言自语般的说:“不会的,就算我和宫洺是青梅竹马,看到他和喜欢的女孩亲热,我也会发自内心的祝福他。”
那种小女孩被抢了玩具似的心理,早就已经被她杜绝了。
不过,不得不说孟先生的心思十分细腻,明明心里吃醋吃得要死,却还是第一时间顾及她的心情。
下一秒,白童惜感觉到孟沛远用鼻尖蹭了蹭她的后颈,自嘲般的说道:“惜儿,我觉得我一碰到你,就有病……”
语毕,他放开了她,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他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成熟男人:“好了,我们回家吧。”
有病吗?
其实她也有病,这种病源于占有欲。
只不过,她是在完全可控的范围,而他是不可控的。
曾经,她因为他这份几近病态的占有欲而感到害怕过,现在,在努力帮他纠正的同时,想想还觉得挺可爱的,有一个人这么爱自己。
心思流转间,白童惜已经下了车,冲车对面的男人说道:“孟先生,你今晚没吃饱吧?回去后我给你煮点东西吃啊。”
孟沛远无奈的发现自己因为她的一句示好就变得高兴起来:“好啊,我要吃鸡蛋面!”
“只是鸡蛋面?”说话间,白童惜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亲昵地勾住了他的臂弯。
孟沛远:还要亲亲抱抱举高高,就怕你做不到。
*
与此同时。从宫洺口中得知祁嘉明所在的警察局后,卓易便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