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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政办公楼,城主办公室内。
接替尊卢麟城主位置的墨镜青年,正对着两名膀大腰圆的彪形大汉发飙。
这位墨镜青年,便是麦尔斯口中的冰万德,如今柳宁城的一城之主。
这两名彪形大汉,一个叫曹亦闻,一个叫罗江清,他们是柳宁城境内最强大的两伙盗贼集团的首领。
罗江清人送外号:罗铁炮,二十八岁,五大三粗的身子上顶着一颗又大又圆的,像炮弹似的光秃秃的大脑袋,再加上他横眉立目的眼睛和一脸的横肉,打老远一看就能猜出此人定不是什么好动西。
另一个身材同样魁梧的曹亦闻,人送外号:鬼面曹,现今三十二岁。
之所以被称为鬼面,是因为他的右半边脸满是烧伤疤痕,往外凸凸着的,布满血丝眼球,黏在凹一块凸一块红黑混杂的褶皱皮肤上,让人看了是又恶心又心惊。
“废物,真他妈废物!”说话间,冰万德无意识地扫了一眼曹亦闻,看到他那张慎人的面庞,心里的火气更大了,恨不得甩胳膊抽他两巴掌。
“城主,这事儿怪不着我们啊!”曹亦闻委屈地说着:“我们哥俩赶到她家的时候,那人早就跑没影儿了!柳宁城地界儿这么大,还哪哪都是山,她要真钻的山沟沟里不出来,我们找着也费劲不是?!”
罗江清接话道:“这事儿要怪,就得怪维安队那帮混蛋!要不是他们跟小强似的拼了命的抵抗,害我们死伤了这么多弟兄,耽误了我们大半天的时……”
“好了、好了,别他妈跟我废话!”冰万德怒声打断,一把扯下墨镜露出一对如同钮扣一般的小眼睛:“就因为你们两个蠢东西,现在麦尔斯要多收两成利!”
要不是冰万德紧皱的眉头,和口鼻发出的粗重的呼吸声,罗江清根本分辨不出来他是在生气,还是想逗他笑。
旁边的曹亦闻见到那对极具戏剧性的钮扣小眼先是一怔,随后“噗”的一声,吐沫星子满天飞,亮出两排大门牙“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被曹亦闻魔性的笑声这么一刺激,罗江清再也按耐不住,裂开大嘴捧腹大笑起来。
“笑他妈什么笑!”冰万德从新戴好眼镜,用愤怒掩饰下自己内心中的尴尬,拍着桌子怒吼道:“活够了是不是!?”
话音刚落,罗江清和曹亦闻便马上闭上了嘴巴,只不过他们脸部的肌肉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滚、滚、滚……”冰万德连踢带打地把罗江清和曹亦闻赶出办公室,对着二人后脑勺骂道:“等麦尔斯回来,我就叫他把你们俩给阉咯!”
冰万德的威胁还真把罗江清和曹亦闻给吓到了,原本不紧不慢的两个人突然加速,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楼道的转弯处。
“啪!”
冰万德狠狠地关上房门,走到落地窗前,望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个小时以后,城主办公室的门“咣”的一声被人摔开。
斜靠在沙发上的冰万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激灵,他挺直身子冲着来人刚要发火,仔细一瞧是身披墨绿披风的麦尔斯,赶紧压下火气没敢发作。
冰万德望着门外等了半晌,见没人跟进来,他又起身跑到房门处扒着脑袋向楼道望去。
楼道里空荡荡的不见半个人影,冰万德关上房门,焦急发问:“哎,人呢?”
“你他妈还想要人?老子一个少校都他妈折的那了!”
冰万德听得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不就一帮贫民和几个小兵么?他们还敢跟你动手?”
“什么他妈平民,什么他妈小兵!?老子都他妈差点折在那!你知道那是谁罩的吗?恩?”麦尔斯突然一拍桌子,怒声道:“是他妈三圣之一的妖刀:项天旭!妖刀听说过没有?项天旭听说过没有?啊!”
“三圣?妖刀?项天旭?”冰万德嘴里喃喃的嘟囔着。
蓦地,冰万德好像吓破了胆一样,身子一软瘫在沙发上,头上冷汗淋漓,嘴里还不断重复着项天旭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冰万德才逐渐平静下来,胆怯地向麦尔斯问道:“支援什么时候到?”边说着他边不知所措地站起来又坐下:“要不咱们还是先撤吧,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保命要紧啊!”
“瞧把你吓得。”麦尔斯冷冷的瞪了冰万德一眼,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披肩,转身望向窗外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轻描淡写地说:“我把他打发了。”
“什么?!”
“我和他做了一个约定,七年之内,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我不去打扰月隐村,他也不会踏入柳宁城。”
“你和三圣之一的妖刀项天旭达成了约定?!”
冰万德一脸的难以置信,他怎么也不敢想像,麦尔斯区区一个少将,竟然能和比战皇级别还要强的妖刀项天旭达成约定?这不天方夜谭么?
“呵呵……”麦尔斯轻笑一声,悠然自得地说:“别忘了,我可是那个人的弟子,他项天旭再厉害,能比得过他老人家么?”
闻言,冰万德紧张、压抑的心情总算舒缓下来,方才的不知所措一扫而空。
麦尔斯口中的那个人可是传说中的神封级人物,他象征着正义的力量,象征着世界政府的威严,象征着这个纷乱的时代的绝对力量。
“这么说,咱们能在这儿捞他七年咯?嘿嘿嘿……”冰万德奸笑着,笑声中充满了淫邪和贪婪。
“呵呵……”麦尔斯冷笑道:“价码变了,九一。”
“你这也太狠了吧?之前不是说好了六四吗?”冰万德着急地说:“五五,五五还不行么?那两个混蛋……”
原本清廉的城主办公室内,充斥着罪恶的讨论声。
月隐村,一间木屋外站满了村民,位于前排的几个村民挤在门前透过门缝向里张望。
雷吉诺德躺在一张陈旧的木床上,两只眼睛闭得死死的,如果不是他上下起伏的胸口,乍一看,他与死人一般无二。
守在床边的禹雪灵,一边摇着摇床,一边哼着那首熟悉而又温馨的曲子哄尊卢凌众入睡,她被忧虑填满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呼吸微弱的雷吉诺德。
老迈的巴泽尔轻手轻脚地踱步来到床边,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雷吉诺德,随即用仅有他和禹雪灵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刚帮他把过脉了,这小子壮实得很,睡几天就没事了,你快去休息吧。”
“众儿刚睡着,一会儿醒了我不再身边他又该哭闹了,还是等他睡醒了再换我吧。”
“好吧。”
巴泽尔又看了一眼昏睡中的雷吉诺德,轻声叹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