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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争的心里,军队的战斗力和精良先进的武器代表一切。太平洋战争中的美利坚再牛叉,把航空母舰战列舰换成木板渔船,顶着小鬼子的三八步枪小钢炮,别说横渡太平洋了,特么的连密苏里河都未必能划得过去,看他们还能打个毛线。
至于王争心里想的这些乌七八糟的理论,是否符合客观的实际情况,对不对,有没有道理,没什么好考证争论的。对于本书的作者来讲,读者老爷们相信不相信都没关系。
有句话说得好,认真你就输了。如果连王争这货说的话你都敢信,看来你也是醉了(读者朋友们,假酒害死人,少喝为妙)……
至于如何训练一支战斗力超强的军队,没什么难的,给士兵喂几天饱饭后,指着天上的月亮画张大饼,多灌给他们灌几碗心灵砒霜,洗洗脑子,将这帮愚民村夫忽悠成只有一根筋的傻子。使唤的时候,在棍子系个胡萝卜挂在他们面前,要他们往东有那个不识时务的犟驴敢去西,就拿皮鞭往死里抽他们屁股,好让他们明白什么叫钢铁般的纪律。
在全身笼罩在脑残光环,不对是主角光环的王争心中:一切就是这样简单,有什么难的嘛!
原本打算在这个村庄里好好休息几天,再前往吴淞江所,由于候演一伙人的突然到来,所以吴淞江所之行必需要提前了。
折腾了一个早上,王争作为东江兵的法人代表,友情地赠送给候演兄妹一些粮食,数量不多,勉强煮锅稀粥。二十多号人每人半碗汤多米少的米粥,就被分得干干净净。
毕竟粮食有限,王争也不敢给太多,如果在吴淞江所那里没有找到粮食的话,现有的粮食吃完后,未必还有足够的好运气轻松地搞到粮食。
中国的老百姓有云:天大的事也没有吃饭重要。在吃完这顿无比重要的早饭过后,屁股决定脑袋的王争和候演经过一番简略的情报信息交流后,一拍脑袋,展示出一副指挥千军万马,领兵挂帅舍我其谁的气势,把手铳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全军听令,兵发吴淞江所!”
农历五月末的江南,无燥无热的夏日微风拂面,清爽凝人。王争边走边无聊地打量着四周的景色,无意无意问了一句:“现在都五月末了吧?”
候演在王争身边回道:“嗯,都快六月了。”
然后也没管王争听没听,继续向众人卖弄他博古阅今的才华,“洪武十九年,吴淞江守御千户所置于嘉定县东南四十里,位于吴淞江北岸,属太仓卫,统百户所十,有土城,周一千一百六十余丈。”
“有倭寇侵掠于吴淞之地,浙江参将俞大猷为南直隶江南副总兵,奉令镇守金山。三十五年破敌,时斩首倭寇三百有余……三十八年吴淞倭寇之患方才平息。四十三年,江南副总兵改驻吴淞江所,专管江南水陆兵马……。”
候演絮絮叨叨的不停,至于身边众人能不能听明白他说的内容,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开始时王争还用心听一听,时间一久也就烦了。
“都六月了吗?”王争心头猛然一震,细思极恐。
“六月怎么了。”项芸问道。
“你没感觉到江南的六月也太凉爽了吗?现在的气温应该热得人难受才对。”
“我又没到过江南怎么知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王争心中暗想:“阴历六月,阳历不是已经到七月份了吗?哎呦妈呀,这是什么鬼?这可是中国的南方,在穿越之前,他在家里都被热成狗了,不开空调是没法活的,这温差也太大了吧?莫非是因为明末小冰川,才导致的气候异常?肯定是这样,明穿小说都提到过,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到这,王争安心不少,为了节省脑细胞,就很自然地把气候异常的问题抛到了脑后。(此段伏笔)
从村庄到吴淞江所只有不到十里的距离,一路上除了四五具的小群丧尸外,没有遇到什么大的麻烦。王争他们安全顺利地到达了目地地。
眼前卫所的城门大开,只有丧尸跛步龟移的身影,找不到任何生命的气息。整个场景让人感觉在破败不堪的城墙上有一股无形的死亡阴云遮挡住了阳光,映入到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涌起阵阵寒意。
“咱们进去不?”谭虎站在城门处向城内望了望,心里有些打怵地问道。
“进去好吗?”李大锤反问道。
“我感觉进去不太好。”
“你的感觉一向很好。”
“不错,我的感觉一向很好。”谭虎点点头,两人一唱一合地对答。
“既然进去不太好,那我们……”
谭虎和李大锤异口同声地说:“那我们就不进去了!”
项芸在他们后抬腿一人一脚,恨铁不成钢地吼道:“不想死的话,都给我滚进去。”
“王大人,王千户,你说我们进不进去?”两人一脸委曲地望向王争,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帮助。
王争看了凡事不容他人质疑的项芸一眼,不由得咽了口吐沫,毫不犹豫地说:“进城,那个敢牙嘣半个说不字,本官管杀不管埋。”
“咦,你到底是官是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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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公子,你怎么看?”王争斜着眼不怀好意地问道。这小子一路上嘴里吧吧个不停,谈古评今,大有一股指点江山,胸怀平定天下之策,只不是怀才不遇罢了。这酸气不说气冲斗牛,也快要气冲云霄了。
“这个么?我怎么看……”眼前的这座死城也让候演的心底发怵,“候某本是一介书生,论临阵决断之经验必定不及千户大人丰富,此时当以大人之意为主。”
哈哈,没主意了吧!瞧这一路给你能耐的,天文地理无所不知,现在怎么不显摆了。你不显摆那就轮到我了。让你们见识见识数百年之后的军事谋略。
“余自幼苦学兵书战策,三韬六略虽未全通,却也略有所悟。在我看来兵战之事,随时而变。你们明白不明白?”王争向众人说道。
谭虎、李大锤两个人很配合地把脑袋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不明白不要紧,我一说你们就明白了。随着时间年代的改变,和对战敌人的不同,战术上也必需要随之改变。虽然我率堂堂王者之师刚来江南不久,略遭小挫,却已经从战场上找到了一种行之有效的战法。若以此战法若对阵丧尸,来者能战,战则必胜!”
“不曾想千户大人竟是如此大才,某愿其详。”候演心说你就吹吧,以前袁崇焕还吹能五年平辽呢,结果脑袋都吹没了。你一个小小的千户,只不过是一名粗鄙武夫罢了,能有什么韬略。北方的武将都这样,大话说得呱呱响,一个比一个能吹,都是跟袁崇焕学的。
“我发明的战法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概括地说: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声东击西、围点打援、分割包抄,中心开花,最后集中优势兵力,逐个歼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