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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和为官不善领兵,兵多器锐,粮食充足,见圣军便走,不敢交战。
看着手头上关于焦和的这么一句话总结,想着历史上焦和这个纯粹的酱油党,似乎就没有打过什么胜仗,几个月来虽然坐拥青州十余万兵马,但是一交战就逃跑,搞的卜己所部起义时仅仅万数余人便席卷了大半个青州,如今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兴奋剂了,敢在这个黄巾军风头正盛之时,突然冒头进军刷一波存在感。
要知道,这位兄台可以自黄巾起义时便整军备战,结果打一次跑一次,硬硬将数万汉军兵马坑的晕头转向,白白给卜己送了好多波经验,如今已经跑到了最东头北海的焦和,不知为何又带兵跑了出来秀存在感,不知道他的脑子是怎么长得。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想法,如今韩远只想说一句:“兄弟,你可以!”
如果不是环境和情况不太对,韩远真的想给他颁发一个大大的汉朝和平奖授予他,用来表彰这个怯弱不敢战,又时时冒头进军的焦和。
在明确自己率兵支援青州后,带着本部精挑细选的七千骑步并五百黄巾力士,浩浩荡荡的穿行在清河国,开始了自己独立发展的第一步。
……
就在韩远一路上晃晃悠悠的行军穿越一座山谷之际,突然间从旁边的山谷坡上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歌声。
那隐隐约约在耳旁回荡的歌唱之音,让韩远一时之间莫名。
毕竟到了三国大半年了,成天除了训练就是打仗,除了砍靶子,就是砍人的他,突兀的听到了婉转的歌声,倒是让他感慨不已,一时之间也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何人做歌,去将人给本将请来。”
四下了瞅了瞅的韩远,发现歌声隐隐在山谷的左侧传来,于是便吩咐亲卫去请上一遭,毕竟在这人马嘈杂的清河国,有兴趣做歌自乐,亦或是专门做歌吸引注意的人,哪有平凡之理。
想着历史上那些大贤的臭毛病,不是喜欢一个骚包的玩行为艺术,就是自唱自乐,亦或是饮酒嚎叫,张角不禁的失笑,难不成自己也遇到了一个“大贤”不成?
不过想想如今黄巾军那在士林里声名狼藉的样子,他还是对于这“大贤”的猜想有些怀疑。
听到韩远吩咐,十几个亲卫立马催马“请”人去了。
只听得一阵唏聿聿的勒马之音后,那歌声被粗俗的亲卫们毫不知趣的打断了,之后又是一阵“哒哒”的马蹄声,那是亲卫们直接把做歌之人扔上马,“请”回来的做派。
心底有一丝兴趣的韩远,吩咐杜远继续带兵前进,他则是率领亲卫营一众骑兵原地驻留,想要瞧瞧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在这种山野里抽了疯似得唱歌。
“我会走路!你们干什么扔我到马背上!”
在亲卫们抵达韩远身旁勒马后,四周扬起了一阵的黄土,明显被呛到了的文士噗噗的吐了几口吐沫后,便是跳着脚的骂着这些骑士。
“这人倒是好胆量。”
虽然还未打量这文士的正面身材,但是光是观这心态和那毫不做作的态度,就让韩远顿时心生好感,对其有了初步的认同。
骑士们对于这文士的骂街并没有反应,依旧如同木头般戳在那里,让文士骂了几句感觉到好生无趣后,便是转过身来面向了韩远。
面容周正,中等身材,一袭这个时代文士多穿的长袍套在身上,倒是非常得体,只不过因为刚刚尘土的飘扬,倒是显得有些邋遢。
仔细再瞧,那平淡的面容中一闪一闪的双目,以及那令人一看便感到其乐无穷的八字胡,正因为刚刚的生气还在一抖一抖的,让韩远不由得一乐。
“你是何人?不知道如今兵荒马乱的,四处都有危险么?”
韩远绷住脸,勾着嘴角对着文士问道。
“哼,兵荒马乱何来?”
文士也不是好相处的,一句话便惹得韩远四周的亲卫怒目而视,脾气暴躁点的甚至都把手放到了刀柄之上,就等着韩远一声令下,将其剁为肉泥。
“乱从世家而来,取国利而谋私益,豪夺巧取,顾自身而忘天下,蠹众木折,大厦将倾,民不聊生,不得不反,便是言此也!””
沉默了一会儿的韩远,给出了自己在这汉末大半年来的总结。
天下之乱,来自于世家!也就是俗称的狗大户。
“呵呵,将军既然认为世家乱国,何不明于朝堂,而甘于反贼也?”
这个文士似乎并没有被韩远的说法影响到,那一抖一抖的八字胡,以及精光闪烁的双眸在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后,死死的盯着韩远,期待一个满意的回答。
“找死!”
“汉庭的走狗,拿命来!”
“腐儒!”
……
还未待得韩远说话,本来就一个个怒火冲天的亲卫,在听到这文士如此明目张胆的说黄巾军是反贼之时,便是一阵的怒骂,清脆的拔刀出鞘之音回荡在这片原野之上。
压了压手,示意众亲卫不要激动后,韩远继续说道。
“朝廷?何人之朝廷也?若是朝廷清明,我韩关之愿做边疆一步卒!”
掷地有声的话语,诉说了韩远的心头想法。
说实话,提及中华历史,必说强汉盛唐,如今的大汉,披着征服世界的荣光,天下四顾皆臣妾,如果可以的话,他又何尝不想在沐浴着强汉的荣光呢?可惜,穿越而来便成了乱世中黄巾军的一员,走投无路,报国无门。
“将军真乃志士也。”
韩远如此诚心实意的回答,让这文士都不得不向着他鞠了一个躬,以表示自己对于韩远心中想法的佩服。
“那么将军此去,可是为了避祸否?”
语不惊人死不休,就在韩远认为二人的对话试探已经完成,可以互相介绍一翻的时候,这个文士在沉默了一小会儿后,突然吐出来了一句让韩远心惊肉跳的问话。
那看似疑问句的话语中,从他那灼灼的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是对于韩远心头的确认。
表面上依旧沉默不语的韩远,被点出心中的想法后,已经乱了,空白一片的大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干涩的嘴唇,似乎也说不出自己是为了支援卜己而去的目的。
“大胆!”
“我等乃是支援卜己渠帅,你这文士该死!”
……
又是一阵的鸡飞狗跳,当然,没有韩远的示意,众亲卫也仅仅是在口头上找找快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