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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童老师寒声道,瞬间站了起来,他以为萧疏狂在骂人。
萧疏狂赶紧说:“别误会,我不是说两位。”
张悦迪倒没多想,摇了摇头说:“不好意思两位,我要去上课了。”
“哎呀!”萧疏狂急道:“那我们下午再来找你!”
“请便!”张悦迪不温不火的说,她虽然不认为萧疏狂和林小雅是坏人,但是也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人。
方一出校门,林小雅便劈头盖脸的问道:“你到底干嘛?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萧疏狂双手乱摆,连连摇头:“怎么会,我都不认识她!”
“那你干嘛,害别人像防贼一样防着我们。”林小雅嘟着嘴,一脸不快,本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种罪。
“走吧,找个地方我慢慢给你说。”如果实在没办法,只有求助夏明亮。
两人找了个茶肆,萧疏狂从没来过这种地方,高雅有情趣,习习凉风让人心情大好,林小雅毕竟是上流社会出身的人,所以对这些地方很熟悉。
“那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林小雅额头沁出淡淡的汗滴,今天有些热,她露出的肌肤雪白,让萧疏狂更加口干舌燥。
“这个……怎么给你说呢!”萧疏狂抓了抓脑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事情如果尸别人对自己说,自己也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一个大男人别这么扭扭捏捏的!”林小雅白了他一眼,萧疏狂越这样遮遮掩掩,她就越感兴趣。
“其实张悦迪就是何香曼……”萧疏狂苦笑着摇摇头,能瞒的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你没事吧?”果然,林小雅一副看见神经病的表情。
“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才一直不想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传达你爸爸的意思吗?”萧疏狂抿了一口茶
林小雅愣了两秒,忽然凛声道:“你是先生!”
“噗……”萧疏狂将刚喝到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去,忍不住哑然失笑:“先生是什么?”
“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呀!能掐会算,不然你怎么知道这些?”林小雅一时间对萧疏狂惊为天人,她是不太相信这一套的,不过中华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也不能全盘否决。
“就算是吧!”萧疏狂笑了笑,让她误以为自己是阴阳先生,也好比让她相信自己是为地府效力的公务员要好。
“哇,真的是!那你能看见……鬼吗?”林小雅压低了声音,好像这四周飘荡着无数幽魂。
“能吧!”萧疏狂点点头,心想你还坐过鬼的车呢!
喝茶期间,萧疏狂抽空给夏明亮打了个电话,希望他能协助自己,夏明亮答应的很爽快。
“嘿……这个,那你能不能算出我上辈子是谁?”林小雅的小眼里满是兴奋的神色,非常想知道自己上辈子是什么人。
萧疏狂摇摇头,心里瘪了瘪嘴:“哪儿有那么容易。”
一晃时间接近下午两点,天气太热,两人一直在茶肆里坐了这么久,期间吃了一些小吃,算是打发了午饭。
茶足饭饱人困乏,萧疏狂躺在椅子上打盹儿,直到手机震动才将他惊醒,萧疏狂从椅子上翻身而起,手机上显示夏明亮来电。
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萧疏狂接通电话:“喂,亮哥!”
“好,我们马上到!”夏明亮已经到了学校门口,让萧疏狂赶紧过去。
萧疏狂招呼林小雅,转身离开。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两个黑衣人尾随而去,身手敏捷,绝不是普通人。
茶肆距离学校不远,两人十来分钟就赶到了。
夏明亮正站在学校门口,嘴里念道:“学精于勤荒于嬉!”
萧疏狂上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老是麻烦你,真是不好意思。”
“别这么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走吧,我们去看看民国才女何香曼。”夏明亮自始至终给人的感觉都是不慌不忙,不骄不躁,好像天底下没有任何事能让他有情绪的波动。
萧疏狂本以为再次进校门依然会和开始一样很困难,却没想到夏明亮依然只是出示了一下名片,门卫就恭恭敬敬的将三人放了进去。
萧疏狂几乎忍不住要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但还是忍住了。
三人再次找到姓童的老师,童老师的反应和门卫如出一辙,还有点语无伦次:“夏……夏先生!”
夏明亮淡淡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他们确实找张悦迪张老师有些事,麻烦你帮忙传达一下。”
“好好好!”童老师连连点点头,看得出他很激动,这更加让萧疏狂好奇,夏明亮莫非是什么皇亲国戚?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张悦迪才到,而萧疏狂三人的待遇和之前却是截然不同,童老师又是沏茶,又是嘘寒问暖的。
一见上午的两人,张悦迪显得有一丝不悦:“怎么又是你们!”
夏明亮淡淡一笑:“张老师别误会,的确是有一点小事想麻烦张老师,张老师要是不介意,和我们出去喝一杯咖啡如何?”
“你不是夏……”张悦迪以手掩嘴,也十分惊诧。
夏明亮打断她:“是我,现在张老师应该相信我们没有恶意了吧?”
张悦迪点点头:“好……刚好下午没课了!”
萧疏狂很是受伤,这脸打的生疼。
四人找了个规格较高的咖啡厅,选了一间靠窗的包间,夏明亮笑着对萧疏狂说:“现在你可以说你到底找张老师有什么事了!”
萧疏狂点点头,他相信夏明亮一定有办法让张悦迪相信,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才开口道:“我知道这件事说起来很荒谬,但是张老师请听我说完。”
张悦迪一脸茫然,点点头。
“其实你的前世就是何香曼,何香曼的爱人前世叫白墨离,这辈子的白墨离已经离世,但是他没有忘记上辈子和何香曼的爱情,所以我是受他所托,替他寻找前世的爱人,也就是今生的你。”萧疏狂一口气说完,差点喘不上气来。
张悦迪很难得的没有骂他神经病,只是淡淡笑道:“故事不错,可以写进小说里面。”
显然,她是不信的,不光她不信,就连林小雅也不信,心里鄙夷道:“这说出去谁信。”
夏明亮开口说:“这件事一时半会儿确实很难接受,张老师看看这个。”
夏明亮递给张悦迪一部手机,萧疏狂看的清楚,这和自己那部地府专用手机是一样的。
萧疏狂心下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手机普通人看不见,夏明亮的却可以?
资历老就是好,要是自己有夏明亮这派头,还怕个甚。
张悦迪狐疑的接过手机,就在她将目光接触到手机的一瞬间,她感觉全身像是被电流穿过一样,一阵轻颤,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萧疏狂惊讶的合不拢嘴,只见张悦迪脸上滑落两行泪水,嘴里低声吟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林小雅接口道:“纵是情深,缘分难续。”
“她……她真的是何香曼!”林小雅惊恐万分的用手指着张悦迪,仿佛见鬼了一样。
张悦迪,不,现在应该是何香曼,脑子里满是前世和白墨离的爱情纠葛,他为她袖手天下,结庐为家;她为他绾起长发,薄履霜华。
然乱世儿女,又怎会如此逍遥快活。
投笔从戎,最后等到的是半截衣袖。
在一个最好的年纪遇见了一个最值得爱的人,何香曼并不后悔,只是经年一别,便是绝别。
从此以后,何香曼四处流浪,哪里有桃花,哪里便会有她的踪迹,她的文字充斥着那个混乱的时代,但没人再见过她,也没人知道她最后到底去了哪里。
“你……你给她看了什么?”萧疏狂吞了吞口水,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