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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又过了几天就走了,连最起码的声再见都没说一声,走得太快了!阿裙母亲很快又拿上了一批鱼,是一颗红心向着党般地二次进山。估计这次主要原因是上次那个卖鱼的没有再跟她要货,我们拉着强舅在山里是东奔西走,风里来雨里去,折腾了好几天后带着一箱多的鱼回了东兴。这次她没跑我房间里丢上几百块,我也就没指望过。最后我又反花了一百多。
阿裙一万个为什么的眼神变成了五千个。
三次进山。除了被阿裙母亲的精神感动外我别无他语。估计这次真的把阿裙母亲伤透了。回到东兴后,她比我那次被人指着鼻子要打还悄悄。再也没进山的想法了。与二次进山还有个一样的,我还又反花了一百。我也伤透了。
阿裙的眼神也似乎恢复正常了。不过鱼卖不出去的黑锅还得我背,这个我懂。有个锅背背总比背脊光在外面被人戳强多了。
太平了一段日子,不过不算是很长。
阿裙给我电话,让我去医院接她大伯,说是早上出来卖荔枝出了交通事故。我那个诧异,出交通事故了不在医院呆着要我去接回家?要不就是伤得不重?开车刚进医院门就被不远处一情景雷得是外焦内嫩,发型乱七八遭!
阿裙父亲拿着几张纸,估计是医院检查单子,在前面昂首阔步地走着。大伯在后面头裹着纱布,一只手举着吊瓶,一只手插着吊针,弯着腰在后面跟着。从纱布上的血迹看撞得还不轻。不知道这对是兄弟俩也没啥奇怪,问题是我知道后面受伤的是哥哥,前面走着的是弟弟。我当时差点找不着车方向盘了。
二位高人谱摆得太给力了,我心脏脆弱,承受不起。
停好车,在输液室找到了二位高人。一了解才知道大伯凌晨出来卖水果被一辆走私农用车给撞着了。我建议大伯住院观察几天,撞的是脑袋也不是玩笑。阿裙父亲连忙摇头,说他带来的一千来块钱一下都花完了,没钱了。我本想说一个经常去家里喝酒医生既然是他朋友,可以先通通关系住下,后来想想还是没多嘴。
看着大伯的吊瓶还有会,我让他们等着我。出来后直接开车去了交警大队。我记得法律有规定,被撞方受伤住院,肇事方在处理结果没出前可以先拿出一部分钱垫付医疗费。这也是个大概,具体细节我也不是很记得。
回到医院没多久,警方就送来了八百块。我庆幸这次可以让大伯在医院观察上几天了。阿裙父亲接过钱直接放进自己口袋,然后坚持要我送大伯回山上。我提出要不让大伯在我们那住上几天,毕竟是脑袋撞着了,万一在山上夜里出点什么事救都没办法。阿裙父亲勉强同意了。
晚上,阿裙父亲的医生朋友来房子喝酒。我跟医生商量能不能给大伯开上两个月的休息证明,这样至少在以后的事故处理上对大伯有好处。医生一看大伯是脑袋伤着了,开两个月也不为过,就同意了。
谁知道阿裙父亲是坚决反对,无论我怎么说都不同意。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同意让他朋友开上一个月的。无论我怎么解释其中的利害关系,阿裙父亲就是一个不同意。
大伯是个地道的种山,老实巴交。再加上常年山上体力劳动,身体素质还是过硬。头上的伤没有过后反应,愈合的也很好,应该说都是大家都期待的结果。事故处理没多久也下来了,开车方全部责任。由于大伯没住院治疗,只有一个月的休息证明,就按一个月的误工等做为补偿。加医药费等赔了两千块钱。
两千块钱等于在山上半年的收入,大伯特别开心。拿到赔偿以后还特地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赔得对不对。我能说什么。
谁知道放下电话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就是把肠子掏出来,放在漂白剂里漂上了三天,都还不了原来的颜色。
放下电话,我就看到阿裙父亲面色铁青地回了自己房间。阿裙母亲也跟着进去了。
我满脸惊讶地望着阿裙,她也没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我跟了进去用期望的眼神看着她。阿裙说了一句;看什么看,你抢了他们的风头。
我想扇自己耳光,狠狠地扇!扇出我的激情,扇出我的风格,扇我个灵魂出窍。
好日子到头了,接下来的日子每当有人提到大伯这事,就听到阿裙母亲用方言在那骂天喊地。阿裙也开始埋怨起我来,说我没尊重长辈。那段日子我连大便色都是青色的。
我开始考虑我的去留,阿裙肚子里的孩子成了我最大的压力。阿裙母亲突然又360度拐弯,让我教阿裙父亲开车。怕我没钱加油,还每天给我留五十块钱。阿裙父亲也不再提什么儿子抱女儿不碰的话了。老天真会作弄俺,把俺整滴迷迷糊糊地。
教了阿裙爸两天后我决定放弃。原因经常在路上看到交警,被拦下来我的驾驶执照肯定报销。再一个是在我教的过程中要是出点什么事,那比吊扣驾驶执照更惨。孩子马上就要出生了,我不想再节外生枝。
可想而知这决定带来的后果。就在我决定的那天晚上,阿裙说等教会他父亲开车了,让我再出去打工。我这才明白她母亲的真正用意。看来我的决定还是明智的,不然真把我卖了我还在那屁颠屁颠的数钱呢。
我知道后面还有个理由能让我出那个家门。当地有个风俗习惯,女方不能在女方家生孩子,而且出生后的一个月不能住在女方家。这样对女方父亲不好。
与其等被赶,还不如自己自觉。我跟阿裙商量预先找个房子出去住,这样后来也不因为没准备把自己搞得太仓促。阿裙也同意了,这风俗也是她告诉我的。我很快找了间出租房,一共两间。条件不是很好,木头门都被白蚂蚁蛀过,有些地方一碰就烂,而且一个楼层共用一个厕所。这些对我已经不那么重要了,离开现在住的地方已经是势在必行。我在另外一个房子隔出两间,一半做了厕所,一半做了厨房。然后用我所有的钱把房子收拾干净,添置了一个小冰箱和洗衣机。这些都是为将要出生的宝宝准备的。
等到搬的那天我们才告诉了阿裙的父母,那天阿裙父亲跟我大吵了一场。原因就是我没尊重他们,租房子都没事先跟他们说。这话是没错,不过我相信我就是说了,阿裙父亲再找个理由跟我吵也不是没可能。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最后的一声关门声那响得是干净利落,我被扫地出门了。阿三从开始就在旁边一声不吭,最后帮我把东西帮到了我租的房子。
孩子在肚子里已经七个月了,阿裙执意还要帮她母亲卖鱼,我无话可说。我决定把车子卖掉,一是孩子出生要花钱,二是我看中了一个小投资,开网店。也需要点钱。阿裙没有反对我的想法。孩子出来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不做事是不行的。阿裙嘴上说着帮母亲卖鱼补贴家用,也就是偶尔补贴点青菜,别的我一分钱没见过。就是真有钱回来我也没胆花,我不想把自己割成一片一片地找缝塞。
阿裙一个人在家挺着个肚子我不放心,所以我决定夜里一点开车去南宁,早上车卖了就赶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