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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我的守护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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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冷面青年替我守了三年,三年后他来找我并带我回到那个秘密守护的地方。他打开木屋的门,我跟着进去,让我很意外的是里面尽然是个客厅,用木头制成的桌椅都非常的精致,靠窗的地方还有几盆盆栽,墙上挂着些兽皮,看着很有家居的风格,舒适温暖,右边是厨房,左边应该是卧室,卧室门关着。冷面人把手里的的东西放在椅子上,转过头对我说,我已经和你的家人说了,他们知道你来这里了,所以别担心他们会找你。看来他还是看出我的担忧了,说完他提着鱼走进厨房里了。

    我把书包挂在墙上,跟着进去厨房里,厨房很干净,生活用品样样俱全。这时他把鱼放在水盆里,在准备杀鱼,我走过去和他说:“你把鱼杀好了,接下来我来煮吧。”他头都不回的问:“你会做饭?”我得意的回答:“回呀!都说农村的小孩早当家嘛。”他点了点头说了句“也是”。然后继续杀鱼,我帮忙洗鱼。杀好鱼,他洗洗手就出去了。

    我把鱼洗好,就开始烧火做饭,这里没电,所以只能烧火做了,做了个清蒸鱼,把薄荷洗净和葱姜蒜切碎一起放进去,调好调料,香气四溢。从厨柜里拿出花生,炒了盘花生米,凉拌今天摘来的鱼鲜菜,就着吃,把饭菜端出去时天已经黑了,墙上有个发亮的东西,像电灯一样照亮这个房屋。冷面人抱着一本厚厚的书在看,边端着茶喝。我对这个发光体很感兴趣。把放菜放在桌子上。走过去仔细的看清楚才知道墙上发光的东西是一只虫子一样的东西,原来发光的是它那两片翅膀,长得像蝙蝠一样渐渐的趴在那里。我想用手碰一下,突然有人瞬间抓住了我的手,只听到冷面人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别碰!”。我不可置信看着他,嘴巴长得大大的,他刚才不是还在那边看书的,一只手还举着茶杯吗?怎么突然就出现在我身边阻止我了,他是怎么做到的。我真的不敢相信,这时他突然放开我的手不冷不热的说:“这不是一般的东西,你没有发现?”。我摇了摇头。他继续说:“低头找找你的影子。”我连忙低下头到处找了下。等下,我的影子呢?我的影子去哪了,不对,那个人有影子,是的,他有影子,可是我没有。我,我这不会是已经死了吧,想到这里我马上激动起来后退几步指着他的影子问:“怎么你有影子我没有,我的影子去哪了,我…我难道已经……”。那人看着我摇了摇头边向椅子那边走去边说:“这种虫叫灵光蛊虫!它的光可以穿透一切生物。包括妖、魔、鬼、怪,一切邪物在内。看看这些桌椅有影子吗?”我才发现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没有影子?这时我的心才放了下来。我走过坐在他旁边问到:“那你呢?它怎么就穿不透你,你是什么……难道…你是神仙吗?”他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继续看他的书。我也没在问。

    摆好碗筷我小声的叫了声:“那个…鈅大人!可以吃饭了。”他抬头看看我又看看我做的菜,才起身走了过来,我舀了碗饭递给他,他也不客气拿起就开始吃了起来。我坐了下来,盯着他看,他吃了两口,意识到我在看他,抬头看我问到:“你还不想吃?”我好奇的问:“没有,我以为你像上次我见过的那些人一样不会吃饭。”他顿了一下又继续吃饭不理我了,他应该觉得我很幼稚。我也坐下来吃饭了,一顿饭就那么安静的吃完了。我真的佩服冷面人,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和我说句话的,好像一天不说话都能过一样。不过也是,他一个人都能呆在这里三年,肯定是没人和他讲话了,可是一天就在这里不会很无聊吗?这样一个人会不会生锈了。

    吃好了冷面人在继续看书,我收拾好碗筷走到他面前,他头也不抬的说,拿着水果和香跟我来,说完不知他做了什么,墙上打开了一个暗门。他把书放进抽屉里起身走了过去,我连忙抓起东西跟过去,走进去我才看到一个甬道,甬道两边都是那种‘灵光蛊虫’。他走在前面,对我说:“跟在我后面,手别乱摸,脚别乱踩。”我看他都是踩在没颜色的地砖上,所以也跟着过去。向左拐个弯又是条甬道,走过去更是扇门,门上有个大大的牛头,牛的眼睛盯着我看,就像真的一样。牛鼻子处吊着个很大的铃铛。冷面人伸手进去铃铛里一下拉出条锁链来,用力一拉门缓缓的就开了,里面的东西映入眼里,有很多雕像,中间是一个大大的铜鼓。铜鼓上雕刻着很多东西,好像是些画面,铜鼓的上方雕刻着两个芦笙交叉着。鼓和芦笙是苗族传统文化的组成部分。在历史的延续下由苗族人民辛勤劳动融汇而成。体现出了苗族的政治,教化,人际关系等。是苗族文化的符号和象征。表达苗族人民思想感情的纽带。鼓的两边分别雕刻着一男一女,都坐着。女的怀里抱着个小孩。他们好像都在看着我。不是!这些人不就是那天我看到的那些吗?怎么可能。一看到那男人那种让人望而生畏,霸气凛然,不怒自威的感觉我马上腿软了,跪了下来,冷面人看了我一眼说:“都还没上贡品点香,你就忙着跪拜了。”他走了过去把水果摆上,点上九炷香插在香炉里,然后跪地磕三个头。我呆呆的看着,这个神仙一样的冷面人都叩拜的人物到底是什么大大人物呀!

    冷面人跪拜完就起身走到旁边,我才发现那里还有个雕像,也不是,是一边一个雕像,只是虎,一只是牛(远古时候,苗族的祖先是用牛图腾和虎图腾)。冷面人伸手进老虎的嘴巴里拿出个盒子出来,然后来到我面前,打开盒子,突然从里面发出磁场一样的光蓝幽幽的,闪闪烁烁,冷面人突然对我说:“把你的右手掌放上去”。我伸出右手放上去,这时手掌感到麻麻的,我看到那些磁场就像开了花一样四散开来,又马上聚拢,最后渐渐变小米粒大小的闪闪发亮颗粒,我把手收回来,冷面人盖上盒子并收回,看着我严肃的说:“现在你已经和我达成契约,成为真正的守护人了,快跪拜向天父天母叩头吧。”我照做了,然后他又把盒子放回原处,向我走过来。盯着我的眼睛镇重的说:“以后这里就交给你看守了”。我无力的点了点头,他说出去吧!以后你只要每个周末都来上贡品烧香跪拜就行,我们更出去了。

    到外面了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看着装书的抽屉下面,对我说,这下面走踩点,只要踩下它,暗门就开了,这时暗门突然关了。我也坐了下来倒了杯茶喝!心里十分压抑。他对我说:“他们只是雕像,不会吃你的,你怕什么?”我不理他我委屈的说:“我…我以后不敢一个人进去,我怕。”他不高兴的说:“只是雕像而已,如果他们都能变成人了那还要你这个守护人干嘛!他们都能自己生活了。”我不解的问:“那我见到的那几个怎么解释”。冷面人不耐烦的说:“他们不是里面那些雕像幻化的,而是在部落里被封印了。“我这时才明白过来,那好吧,这样也好,我没那么害怕了,我问到:“他们是你的亲人吗?”他沉默了下回答:“我的祖先,也是你的祖先,你也是苗族。”他的这话让我无话可说,他说的没错!保护祖先是大家的责任而不是个人的。这时已经很晚了,他说“你去睡卧室吧。”

    我怎么敢睡卧室让这位神仙大人睡外面呢!所以我忙说:“鈅大人,还是你睡卧室吧,我睡椅子上。”他倒了杯茶说:“你是小孩,就睡卧室,我说了算。厕所在外面左边。”我点了点头起身走过去打开卧室门进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床边有个书桌,上面摆了很多书,这里也有‘灵光蛊虫。’都是木头做成的床,衣柜,还有个小型梳妆台,反正真的看起来很舒服,这床不宽只够一个人睡。累了一天好困,我上床脱衣服睡觉,闻着这带着这淡淡的香味进入梦乡。

    睡到半夜我我就尿急想上厕所,赶紧趴起来以为在家里,迷迷糊糊穿好裙子,披了件校服套上鞋就往外面跑!刚推开门突然听到前面有东西踢到桌椅的动静,吓了我一跳,忙看过去才发现那里站着个人盯着我我看,我一时才清醒过来,我不是睡在家里。我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个吊带衣,歪歪扭扭的穿着裙子,随便披件衣服,我虽然才十四岁,但是发育的早,胸也很让人羡慕的那种,比一般同龄人还大,身材苗条,屁股算圆润。我赶紧抓住衣服盖上胸前,生气的骂道:“你个变态,你盯着我看干什么?”那人盯着我说:“大半夜的你跑出来干什么?”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是要上厕所来着。尴尬的说,我要上厕所,他打了个手势让我快去,我只能转身开门去上厕所了。搞了半天人家不是看你的身体的,人家对你这小孩不感兴趣。上好厕所回来时我才注意到那个人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刚才应该是因为我的动静也吓到他了,不过他也挺觉醒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到他睡在椅子上一定不好睡,而且现在有点冷了,我进卧室抱了床毛毯出来轻轻的盖在那人的身上,才悄悄的回去继续睡觉了。第二天醒来时我才发现那个人已经不见了,他的衣服,书本都不见了,他应该已经走了,我出去时看到桌子上有张纸条,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