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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位面意识的异动续
西夏崛与李继迁,其孙李元昊建国。皇室血统与吐蕃同属羌族,国民崇日月星辰,上层贵族却多是钦慕汉祚儒种,景宗李元昊为抗北宋“以夷变夏”之扰,多邀吐蕃藏转佛教入国传道。
当时身为小沙弥的鸠摩智遇见了一位改变他人生轨迹的“真女菩萨”,红尘滚滚,贪恋娇媚。谁知李秋水竟是个喜新厌旧的蛇蝎美人,初始缠绵,后期冷谈,玩腻了光头的小鲜肉,起了杀心。
鸠摩智本是极聪颖的智僧,“女上人”朝三暮四时泄露的丝丝煞气,令人胆寒。瞅个时机,鸠摩智遁逃,翻入人迹罕至的青藏高原。顺带还敛了半卷“小无相功”,凡心消退,再结合密宗心法,虔诚修佛,终成雪域佛国的金轮法王。
李秋水发现“小姘头”逃逸时,震恨不已,誓要追杀小贼,后年事渐长,感叹沧海桑田,与对头童姥厮杀纠缠一生,竟无一个真心的徒弟传世。杀心弱了,便发过鸠摩智一把。
待鸠摩智以“金轮法王”身份再入西夏时,大感欣慰,便把逍遥派神功的真传心法——“小无相神功”,托人传给了鸠摩智,算是为逍遥派的传承留下一枚种子。
一日,端坐于西夏深宫内的李秋水突有感应,(当然是位面意识搞得鬼)想念起江南水乡的女儿,书信一番,托付于鸠摩智入中原时,带给女儿李青萝。鸠摩智对于明为红颜,实则师傅的李秋水,自然不敢拒绝。
这不宝光庄严的鸠摩智正巧来到轮回者入侵的曼陀山庄,与盛名江湖的“南慕容”相谈甚欢,他与其父慕容博为忘年交,禅机交锋,引为知己。
“小僧愚钝,若不是当年慕容施主点拨,恐早入魔障。谁知天不假年,一代大英雄竟然早逝,呜呼哉。”眼眶泛红,情深意切。也不知道鸠摩智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指点,在这悲起“天龙”第一奸雄的死讯来。
“上师勿要太过悲鸣,伤了佛本。”慕容复有些尴尬,他老爹挂了好多年,突然来了不认识的“熟人”痛苦流涕,实在不知如何开解。
鸠摩智稍拭浊泪,双掌敬手,施了一礼,“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僧恰逢王夫人灵堂,顺带奉信,不料竟有宵小闯庄。小僧不才,亦有些金刚伏魔手段,此番助阵,定将毛贼擒拿。”
这下弄得王夫人有点尴尬了,她老娘的脾气秉性,李青萝是一清二楚的,痴爱成狂,与薄性的父亲无崖子闹得不可开交,龌龊的丑事难让人启齿,询问母亲状况。
眼前的番僧宝光俨然,慈悲循礼,实在无法想象鸠摩智的来历,母亲信中“吐蕃国师,旧日所交,心智悟顿少有人及”“若是受欺负,可诉与之,”,透着一股不干不净的知己感。
还好家仆们的禀报打断了王夫人的沉思,“夫人,石头已经搬开了。”原先堵住琅嬛玉洞的假山石头,全被挪开。铁门兽环上缠着腕粗的锁链,派一灵巧的家仆前去开锁。
铁门“嘎吱”声打开,守在门外的众人严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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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时,戴巾帼的少妇人搀着一位明媚娇美的女郎走出,衣饰简朴,倒不减女郎美貌半分。原来是陈风总算在山野间找到一户农耕人家,求助妇人帮木婉清换衣,以免服饰过于招摇,引起暗处的轮回者窥视。
门外是农家常见的小院,篱笆竹条墙边一只顶冠嫣红的雄鸡正带着家小,觅食啄虫,后面还有一只黄毛的脏兮兮土狗,摇着尾巴凑热闹,撵的鸡飞狗跳。
陈风坐在园中土地上,也不嫌脏,正在和绑着稚角的小孩玩“弹鸡鸡”的破游戏。
“喊哥,……哥……”陈风正在字正腔圆的说着普通话。拖主神碎片的福,山野交民多说方言土语,一番比手画脚后,翻译系统发力,听完山民几句话,自动解析完。
老实巴交的山民总算明白陈风所求,原以为碰见凶神恶煞的恶贼打劫,却是一番误会。端镐御贼的农舍男主人放下武器,喊里屋躲藏“孩他娘”出来,扶着木婉清进茅屋换衣。
耙草的笨镐扔到一边,山民手上多了一把精钢所铸的绿漆铲,这自然是陈风馈赠的报酬。现代工艺配炼的铁铲,铲刃锐利,入手轻巧,“一个铲嘴一个坑”,男主人正在粪坑边培土,热火朝天的忙着春耕底肥。
“哥哥。”小孩才二、三岁,刚会咿呀作语,腿脚软虾,时有屁股蹲。天真浪漫的围着陈风“鹦鹉学舌”道,说的“哥哥”话音倒是标准。
猥琐陈风看小孩可爱,逗他玩闹。学舌学的准了,便从衣袍里变出一块奶油夹心饼干,学的不准,就弹开档的肉虫。一回生二回熟,小孩学的极快,不一会便从陈风那收到好几块异界零食。
山中日子艰苦,小孩只有和父母去附近集市时,才有机会买些糖稀、酥糕之类的甜食,何曾吃过如此奶香飘逸的小吃,掰开夹心饼干,舔了好几下,一股脑塞进口腔,细细咀嚼,饼干融化入腹,觉的幸福死了。
小孩头大身小,上衣穿了个小布襟,眼巴巴看着陈风。陈风兴起,又变出一包满满的蛋黄派,教小孩撕开塑料包装,尝了一颗,甜蜜让小孩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不一会还剩半包,小孩着急,再不舍得撕食,紧紧将半包甜食抱在怀中,不舍得吃了。
“还挺美!”陈风看着出屋的木婉清称赞道。之前要编造二人实为夫妇的话语,被更擅土语的木婉清打断,只承二人是兄妹,一点都不给陈风暧昧的联想余地。
“对啊,姑娘本就漂亮。”一旁搀扶的妇人倒是回道。
木婉清朝陈风翻个白眼,朝邻近妇人答谢道,“多谢嫂嫂,这是些银两,还请收下。”
“这可不敢。”妇人连忙推脱道,承情陈风送了个铁具,两口子倒是高兴得不得了。又看见家中的毛孩嘴角油污,似乎偷吃了屋内暗藏的糖罐。
“小兔崽子,你又偷吃。”妇人着急抓向想逃的儿童。
陈风适时跟上,扶住欲倒的木婉清,姑娘不忿,想要挣脱陈风魔爪,间隙已生,陈风想要的女神攻略任重道远。
“隔着衣服呢,你咋这么封建啊。”说着木婉清不懂的新话,陈风很无奈。
“快把袖箭还我……”木婉清不理陈风,追问她的防身利器。
“还想射我啊……嘿嘿。”猥琐的声音打趣着,怪不得陈风泡不到妞,就这让人误会的话语,非得一百年单撸成狗。
看见木婉清脸色渐冷,陈风不敢继续造次,伸手够板,念力发动,正在院中的木板,受莫名力量牵动,飞到陈风身边。山农正在刨坑,农妇正在追打偷嘴的小孩,没注意到此间怪异的不科学运动。
“擒龙功?”木婉清心念道,救她的“恶鬼”身份不明,插科打诨间,倒是明白他的名字。看他呼吸绵长,力大无穷,可行事浮躁,没点江湖豪侠的风度,对脉穴、武功法门、内力搬运等武功常识一窍不通。而且语言粗陋,倒是像城市内浑日的下九流。
但又让人生疑的是,那套换下的衣服材质舒软,绵华光泽,材质闻所未闻。缝制的针脚细密近乎绝妙,陈风又能变戏法般,不停倒腾出各种美食,实在难以猜测他的真实身份,若不是阳光绚烂,还以为碰见山间的魑魅之流。
要是陈风听见美人如此评价,一定气的吐血而死。只看重身外之物,对陈风的内函特点却一点都不关注。如今的陈风武力大约么类似外功有成的练家子,头顶木板,抗负美人一天,不见有什么疲乏。
陈风的确一个盲流,木婉清几次试探,有所遮掩的陈风不敢道尽来历。只说自家深山学艺归来,如今功成下山,可他又不懂什么奇经八脉,门派详要,打架惹事全靠的一身蛮力。这一日旅途已出深山,少有野兽侵袭,陈风试图显露威风的机会都没,他的【滚地冲击波】招式凶猛,一定可以给木婉清留下不可磨灭的高深印象。
“天色不早了,我们在这睡?”陈风走了一天,寻觅段誉生机,其实陈风内心打着小九九,段誉干脆挂掉的心思。不过这作死的臭话啊,实在令人咋舌,睡你妹啊睡。
“往上游走。”木婉清继续言简意赅,痴心不死。
“还要回去,我们都找一天了。”原本是往下游走的,现在姑娘发号施令又要返回。
“咱实话实说啊,说不定那个段誉已经死了……说不定尸体都喂了狼……”言辞讪讪,希图打灭回溯河流的举动。
空气温度骤降,冷脸的木婉清直勾勾盯着陈风,陈风不敢继续煽风点火。若是木婉清可以动身,宰不宰陈风另说,肯定独自寻觅情郎。不懂陈风施展了什么医圣法门,周身的骨折、皮外伤全部愈合,只是浑身疲软,好似刚愈的离魂病人,常年卧床,稍微动弹,便气喘吁吁。
“好好……”陈风赌气,请默默冷寒的木婉清躺上木板,顶起。
简单向好客的山民告别,扛着木婉清离开恬静的河岸田园。
一日朝昔相处,木婉清大约摸清了陈风的脾性,口上花花的言辞很多,手上举动却不敢非礼半分。只要自家稍摆不满,软骨头的陈风不敢拂其意愿。
风声萧萧,几道身影掠过,山林间叶二娘跟着云中鹤余留的记号,紧紧缀着。云中鹤的轻功高绝,素来是“天龙”位面的佼佼者,叶二娘武功位于武林二流,远高于善逃的云中鹤,却也不得不佩服云中鹤,那鸿雁杳影般的鬼魅轻功。
留下接应的黄袍汉子报道,说已经发现踪迹,沿河岸有处拐凹处,泥潭里发现三具尸体。查看下断定,是之前崖顶凑热闹,被黑衣壮汉踢下悬崖的江湖客。不知是谁将他们掩埋的,土葬粗糙,像是随便敷衍了事。若是死者的同伴,说不定可以问出一些其他端倪,比如黑衣汉子的身份、门派什么的。
云中鹤已提前出动,沿着河流循迹追踪,叶二娘稍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