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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现在在的A大可是著名的学府,就读这里的有钱人可以说占了百分之三十。
而她所在的宿舍,除了她,另外一个就是苏美娜,还有一个经常夜不归宿的许云云。
她们三人当中,她的家境可谓最差,不值一提。
苏美娜的家境是经商的,好像是搞房地产来着,非常的有钱。
许云云呢,老爸是G市的市长,外公在首府好像也是个特别大的官,家境非常不错。
所以她们三人之间又形成了一种很微妙的联系—平民—商贾二代—官二代。
而她们三人之中,苏美娜长相最为美腻,许云云第二,十一…
身份的嫌殊,性格的使然,种种方面导致她们之间相交也仅仅是点头之交,虽然住在一个宿舍,但大部分时间和路人没什么区别。
若真的要说交情,这样说吧,按月算,若是一个月里面苏美娜和十一说了十句话,那许云云就要比苏美娜多说一句。
而假如苏美娜送十一一包薯片什么的,那许云云就会送两包,所以交情这种事真的很难说。
苏美娜自小受的良好教育,别的人还好说,但因为和十一同住一个宿舍,尽管很多时候不说话,但在外面遇着她都会礼貌的打招呼,表面上的关系她一直维持得很好。
所以尽管她放下脚步和十一打了招呼,等了一会对方依旧不回话,她心里虽然有了些不悦,表面上却不会表现出来,而就在她以为对方不会回话的时候,十一说话了。
“不是,我爷爷的国外长途。”
十一扬了扬手机,她想了想,又道,“苏美娜我要走了,同个屋檐下那么长日子,希望以后还能见到你。”她说着,已经向着宿舍门口走去,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头也不回道,“我爷爷让我将卡里的钱全部花了,若是不花,以后估计用不了了。”
一直到十一的身影消失在宿舍门口,苏美娜久久回不过神来,一向言语除了点头,就是嗯的赵十一居然一下子和她说了那么多话,这是要变天了嘛?
等等,她刚才说什么?钱若不用,会贬值还是?
苏美娜就站在楼梯口沉眉思索着十一的话,想了一会想不通,摇摇头走向宿舍,没进宿舍门和迎面而来的十一擦肩而过。
苏美娜连想都没想,就冲动的拉住了十一拖着行李的手,“十一,你真的要走了?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能不能说得明白一点?”
“嗯。”十一淡淡的抽回手,拖着行李,在苏美娜的错愕下,头也不回的走了,此时的她和之前说了一大串话的十一差别何止是一个月球的距离。
女人的第六感,苏美娜觉得,十一刚才说的话很重要,若是她不当回事,将来肯定后悔得捶胸顿足。
早上她有一堂主修的金融课程,但因为十一的一番话,她根本静不下心去上课,因此在宿舍将一身汗水洗去,打电话叫人帮她请了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她如同大姨妈来临一样焦虑。
最后实在忍不下去,她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等待的十多秒的时间里,她如同度日如年一般,电话一通,是家里管家吴妈接的,她发了好一通脾气,才说到正题,“吴妈,家里爸爸在家嘛?”
很快,电话被一个低沉沙哑的中年男音接了过去,“是美娜嘛?怎么了?”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苏美娜一颗焦虑的心一瞬间平缓了下来,她想了想,才笑道,“爸爸,家里最近生意好嘛?你有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风声?”
“不好的风声?”电话那头反问。
“是这样的,爸爸…”苏美娜把早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爸爸,我希望是我多虑了。”
“小女孩子家,你爸爸我叱咤商界多年,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又岂能瞒住我,美娜呀,不要听风就是雨,自己多用用脑,就这样吧,你在学校好好照顾自己,我现在临时有事情,得走了…”
“嘟嘟嘟…”看着已经挂掉的电话,对于习惯父亲这种态度来说的苏美娜,那是小菜一碟,反正她都说了,既然商界上没有任何风吹草动,那她也就安心了。
摸了摸已经开始叫嚣的肚皮,快速起床穿衣,化好妆,打扮好,苏美娜心里美丽的出了门。
等苏美娜一走,床上的许云云瞬速爬了起来,按下被她调成静音的电话,待一通电话接完她神色也变得怪异起来,快速的套好衣服,连妆都不化了,抓起包包最后看了一眼十一那收拾一空的床铺,然后飞的奔离。
此时的十一,才刚摸索到老头给的地址。
那是在郊外的一所小洋房,离城里还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她打车过来还花了两百大洋,好在是老头的钱,她用起来心安理得,一点儿都不心疼。
房子周围几十里一点人烟都没有,就这样孤寂的伫立在郊区,好在周边种植了不少花朵,各种颜色,看起来赏心悦目,增分了不少。
在门前一花盆土里面挖出钥匙,将门打开,真正的大门才露了出来,那是一面光看就感觉其厚度极厚的钢铁门,中央有一块显示屏,要开门的人将指纹识别才能进去。
因为是老头让她来的,所以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十一将双手复了上去,三秒钟的时间,系统识别完毕:“密码正确!”
咔哒一声,钢铁门由中间一分为二向两边推进,形成能容她身形大小的通道就停止了推进。
十一看得目瞪口呆,这不就是传说中的高科技嘛!
看看这锻造,若不是它由中间一分为二,她根本就看不出来这门中间有缝隙!
接嵌得也太天衣无缝了吧!
还有这门的厚度,比她的腰还粗!
穿过通道,钢铁门自动关闭,又形成了无缝对接,十一看得惊叹不已,摸着钢铁门,口中念念有词一番,才转身打量大厅。
话说大厅也没什么好打量的,一眼看过去就到头了,还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接着她转身去了厨房,很轻易的就找到了老头说的盒子,木质的黑盒子,看着平凡无奇,可却漂着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啥东西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