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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说武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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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王虎天还没亮就起身,自是迫不及待要去小青山了,要说王虎练功不是应该闻鸡而起么,天不亮起身应该习以为常了吧,要知道王虎其实是修士,可不是武者,练武之人确实是要闻鸡起舞的,不过修道讲的确是要暗合天时,吸的是东来紫气。即早晨第一缕的朝气。起的过早确是对身体有害的。

    知道王虎要去小青山,刘慧英早已做好早饭,等王虎吃过了,拿出早准备好的一个袋子,却是王虎带给师父的一袋子米。和一些时下的蔬菜。

    “路上小心点!去了勤快点。你师父年纪大了,有什么事儿你多干点!”

    “知道了,妈!”

    看着王虎在晨光中向小青山走去,王虎母亲才放心回屋,王虎一路向小青山而去,米袋到是不重也就三十斤左右,可王虎毕竟还小,小王庄距小青山有五里山路,等到了山上师父所居的院子,已是太阳初升。玄素老人已在院中行功,粗布短衫,一点没有修士的样子,要不是挺直如枪的身形,倒像是乡间老农。虽已年过百岁,但身体灵便,面色红润。要不是两道银白的长寿眉,看起来不过六十许人。王虎自去把米袋放在厨房。然后静看师父行功。只觉得师父一呼一吸间,似乎要与青山融为一体

    “小虎,你耍耍看看!”玄素老人收功走来,在一个土堆上坐下,更像一个农民。

    “好!”王虎应了一声。先从七拳开始练起,转头起肩,揉膝摆胯。七拳完了,八段锦,五行拳一趟练了下来。

    “打五行的时候不要顿劲,手脚都要绵绵不绝!”玄素老人看着王虎一遍遍练来,偶尔点拨两句,王虎也能心领神会。一趟功夫练完,王虎也在师父旁边的土地上一坐,伴着师父晒太阳,金色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拖出两道影子,一长一短,一老一少有着别样的和谐。

    “师父!要不你再教我点别的,八段锦和五行拳,我都练的差不多了,而且打起来也用不上啊?”王虎毕竟是少年心性,同样有着成为一代高手的梦想。

    “我教你的不是打架的东西,修行是一辈子的事,不是一样东西练好了,以后就不用练了,每多学一样,每天都得多练一样,功夫不是学的越多越好……吾生也有涯而道亦无涯!”玄素不禁感叹。

    “那你教我一招实用的吧,以前练的我也不会落下的”此时的王虎还不能理解师父的感叹。

    “你知道修道和练武的区别吗?”

    “不知道。”

    “养灵根而动心者武术也,固灵根而静心者修道也!”

    “听不懂”

    “那你是要强身健体,还是打架?”

    “既要强身健体也要能打”

    “……”

    “好吧,师父就今天就教你点实用的,还是混元桩,不过势子要低,嗯,要坐满足根,两肘夹肋手臂中节要松,两手贴身而起向外画圆,眼随手动。这叫领手即领住来手之意,身体成猴蹲式,是守中之意,即身体上下左右分九宫,这是中五宫,则无论起身下伏左右闪展都为最快,双手外分为一阴一阳,随身体高低左右,前后进退,可有无数变化,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万物,领手是一切接手法的根本。”

    一天的时光就在师徒俩一教一学中飞快过了,时近傍晚王虎下山回家,目送王虎走后。玄素摇头轻笑,是啊谁说修道就不能打架了,可惜怕你小子没耐心,哎,和别人动手挨了打可别说师父骗你……